王琼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留下了一斤小龙团,带走了一份奏本。

然后,朱皇帝就越发的看某个狗东西不顺眼。

“这像话吗?”

“这不像话!”

朱皇帝气呼呼的对马皇后说道:“你那个好大儿,派人来登州府一样,就给那个狗东西带了一斤小龙团。”

“某女那丫头还给锦儿和玉儿送了胭脂水粉。”

“可是咱这个当爹的,还有你这个当娘的,咱们俩有啥?”

“没一个知道孝顺咱俩的!”

“一群混账东西!”

马皇后瞥了朱皇帝一眼,又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说道:“谁说的?这不是某女那丫头让人捎来的胭脂水粉么?”

朱皇帝顿时更加心酸。

合着就咱啥也没有?

朱皇帝越想越气,忍不住哼了一声道:“咱标儿也跟那个狗东西学坏了!”

马皇后再次瞥了朱皇帝一眼,像是哄小孩儿一般劝道:“行啦,不是还有锦儿和玉儿给咱们的红茶和绿茶?尤其是那个绿茶,我看你喝的也挺好。”

不提红茶绿茶还倒好,一提红茶绿茶,朱皇帝顿时更加心塞。

“喝的是挺好,可那茶叶有一口是白喝的吗?”

“贡茶的名头被他给得了,宁阳绿茶和宁阳红茶的招牌被他打出来了。”

“咱就是喝他几口茶叶。”

“他却借着咱的名头大赚特赚,不知道得赚多少钱。”

“……”

朱皇帝越说越气:“还有那个什么叫花鸡,妹子你说,有这么编排老丈人的吗?这个混账东西!”

骂了某个狗东西几句之后,朱皇帝干脆气咻咻的出了门,直接去寻了杨少峰。

“把这个东西收好。”

朱皇帝随手把一块牌子扔到杨少峰手里,黑着脸说道:“这是走马符牌,凭这东西可以调动一府之内所有卫所,中书和大都督府那边已经存档记录。”

杨少峰拿起所谓的符牌看了一眼,却见这玩意儿通体铁质,宽二寸五分,长五寸,上钑二飞龙,下钑二麒麟,牌首为圆窍,贯以红丝绦,钑文:“符令所至,即时奉行,违者必刑。”

杨少峰有些懵。

不是,走马符牌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给徐达和常遇春他们还说得过去,你给本官干什么?

还有,你个老登是不是忘了本官是文官这回事儿?

文官你懂吗?

就是没事儿了喝个茶,逛个青……逛个会所按个脚,闲下来了再写个奏本给你添堵。

打打杀杀这种事情可不适合本官。

再说了,就算是要调动卫所士卒,本官手里也有朱标给的腰牌,那玩意儿不比你个老登给的符牌管用?

杨少峰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把走马符牌收好。

而朱皇帝却又冷哼一声道:“对了,把小龙团给咱拿一斤,咱没有喝的了。”

杨少峰傻傻的望着朱皇帝。

合着你是拿走马符牌来换本官的小龙团?

可是之前海关那个事儿上,你个老登还欠本官一斤小龙团没给呢!

杨少峰眼珠子一转,先是对锦儿说了句:“快去给岳父大人拿一斤小龙团”,接着又对朱皇帝说道:“岳父大人,眼下已是秋后,社学的生员们恰好要参加县学的入学考试,岳父大人不妨去看一看?”

听到杨少峰这么一说,朱皇帝顿时心生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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