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笙书回到行军总管大营后,立刻召集朱如宋以及几位营官指挥使商量对策,当他把柔然小股骑兵深入国境偷袭的情况一说,朱如宋同几个营官都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朱如宋说:
“魏大将军,末将在边关十余年,同蛮夷作战大大小小经历数十次,但不是长敌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自韩国公之后,咱们的队伍都没有正面出击,不是咱们的将士怕死,而是蛮夷骑兵太过凶猛。有时在野外同蛮夷骑兵遭遇,咱们万把人还无法消灭他们千余人。末将所经历的几次胜仗,也都是在蛮夷攻城疲惫之后,咱们的人以绝对的优势,才勉强取胜。故此……故此……”
朱如宋吞吞吐吐,没有直说。
哼,你们这些家伙,吞吃军饷、克扣军粮都是抢在前面,一说起打仗,对柔然蛮夷却是畏之如虎,朝廷也真是白养你们了。可是眼下咱也不能一下子把你们都开掉,即使明知是滥竽充数,也只能先拉着你们。
“朱将军,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本将向来从善如流,不会责怪你的。”
“好,那末将就直说了,末将以为这蛮夷既然是小股骑兵,按咱们每日就派两个营2000人以上的兵力,在边境来回走动,虽然不可能守住边境,杜绝那蛮夷偷袭,但咱们这么做,蛮夷小股部队自然不敢袭击咱们,而当地百姓和州郡府衙也不好说咱们畏惧蛮夷的话了。而且,那蛮夷这小股骑兵,即使掳掠,也抢不了多少物事,咱们让地方州郡周知百姓小心就是了。”
啥啥啥,咱以为你有什么好计策,可你这个朱如宋枉为朝廷四品大员,竟然说出这样的论调,你这分明是在百姓面前作秀,在蛮夷面前实施鸵鸟政策,如果任由那蛮夷经常入境袭扰百姓,那皇帝老儿在边境陈兵十万,花了这么多税赋养着你们这些丘八将军又有何用。不过,今天咱也只好忍着,以后有机会再和你算账吧。
“嗯,朱将军是这样的意思,你们诸位指挥使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今天参加议事,朱如宋的职衔是仅次于魏笙书的存在,而且资历更是比各位营官深了不少,他这么一说,那些营官自然也就不再多说了。
魏笙书在营中绞尽脑汁,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方法。
咱还真是有些后悔,花大代价组建了这么一支敌后骁骑营袭扰敌军后方,哪知木卓珲这个老儿,学费没交,但方法倒是学的有模有样。咱还只有一支骁骑营,可你倒好,这么数十支小股骑兵在咱们境内翻江倒海,难道咱只有这么干着急的份吗?不行,如果不收拾你,那咱真是枉从1800年后穿越过来的人了。
哎呀,咱怎么没想到呢,上回曹姑娘那个“木牛流马”之计,让蛮夷损兵折将,说不定这次她也有什么好办法呢。对,咱要找她帮忙,在这个美女身边坐上一会,也是心情舒畅,上回她还在山上亲了咱一下呢,咱那个时候为什么这么笨,怎么不趁机同她温柔一番呢。
想到此处,魏笙书立刻向丹宇告了假,带着楚中天、杨征北等几个卫士,策马飞驰云州城而去。
芳茹见他回来,心中甚是开心,拉着他回到屋内说长道短,说:
“哎,你总算回来了,我上回在云顶山帮你们拿下那胡翰初,你们的大元帅还没奖赏我呢,你说,我该向你们的大元帅讨要什么奖赏好?”
魏笙书心中有事,只好半开玩笑地说:
“我向大元帅说了你那天的神勇,大元帅说向圣上禀报的时候,一定把头功给你,而且,今天大元帅也是特地让我告假,过来陪你开心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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