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向着潘流明解释道。
“我曾经跟这个普利特在某个案子上交过手,他的想法特别多。”
“每次一遇到形势不利的时候就会集中生智直接从一个小点入手,直接选择壮士断腕。”
“然后用一个新的我们未曾想到过的展开,让我们变得自乱阵脚。”
“我估摸着他这次用的应该也是这个办法。”
“他们等会儿可能会直接选择放弃小何即将拆穿的他们这个点。”
“甚至还会用别的办法蒙混过关。”
说到这的时候,黄舒悦的脸色也是有些难看。
显然当初也是在这个事情上面吃过亏的所以才会这样。
潘流明和张功二人互相对视一眼,虽然黄舒悦也没有说。
但是显然应该也是猜到了那场案子的结果。
然后张功有些急不可耐的道。
“难道就看着对方这么耍赖吗?”
“我们能不能直接抓住他们那个点来攻击呢?”
“不让他们把这个话题给脱离开!”
张功说的也是非常关键的一点,对方想要转移一个新的话题。
那么他们能不能不让对方转移呢?
潘流明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对黄舒悦道。
“你们那个时候有没有尝试过这个办法?”
黄舒悦听了之后也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我们当时哪里知道他会想出来一个这么刁钻的点?”
“并且一下子就能想到一系列方案,我们当时也是有尽力尝试过的。”
“但是在关于那个案子很多细节的了解上面还是不如他的那些理论精辟。”
“但这回可不一样,我们可是早早做好了准备的。”
“虽然刚开始被他们那个论点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我们这回可不见会输。”
说到这黄舒悦的双眼之中,也是带上了一些斗志。
看向了倭国律师代表席位上那个没有用正眼来瞧过他们一眼的那个普利特。
张功和潘流明一下子也听出了刚刚黄舒悦说的那些话里的本质问题。
那就是当初他们关于那个案子的了解或许并没有那个普利特那么深刻。
以至于被他找到了一些漏洞。
但关于这个案子,他们可是准备了很久的。
像刚刚被那种犀利特殊的历史结论给攻击到的,那终究只是少数而已。
如果是真的要扯开的话,他们也不见得会输。
要知道何杨已经做的够多了,他们也不见得会一直拖后腿!
至少他们现在还是优势呢,想到这潘流明和张功心中的那口气也是提了起来。
审判长席位上的罗浮特,目光也放在了何杨的身上。
想让他把刚刚没说完的话给记得说完。
要知道关于所谓的证据他也是很好奇的。
他倒是想看看这些倭国人究竟是耍了个什么样的游戏。
何杨自然也毫不怯场的站起起来。
拿出来先写的那张纸条。
然后满脸严肃的看向了倭国律师审判席上。
那毫不在意的普利特和满脸凝重的三本一。
“在他们所提交的那个证据之中其实并不只有这一句话。”
“而且这句话的原因是,‘行至闰五月初三设琉球境界’”
“地名赤屿,其中最关键的那个字是那个‘涉’”
“倭国方面代表律师使用了诡辩的方法将那个断句给直接省略了。”
“其实这个‘涉’字才是本句话的关键。”
“他的意思也并非是倭国律师所翻译的到达和进入的意思。”
“反而在古代的汉语当中通常作为入。”
“并且哪怕是使用错误的翻译,也跟那些倭国人所说的不同。”
“难不成将赤屿做成一个地名吗?”
“要知道赤尾屿也就是捕鱼岛只是一个荒岛而已。”
“哪怕是使用倒装句的方法翻译出来也并不是倭国律师所说的意思……”
“称此语为琉球的一部分,而是前往琉球国的边界,也就是赤屿那么相当于先前倭国律师说的全部都是错误的。”
“这一切也都是他们的诡辩。”
何杨一说完之后,全场哗然。
审判长席位上的罗福特也是在专人的翻译之下,大概听懂了何杨的意思。
一时间脸色也是有些难看。
并且经过其他数位专家的评定之后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
在收集到诸多专家的意见之后。
罗浮特也是阴沉着张脸看向了倭国律师代表席位上此刻已经脸色狂变的吉川秀明身上。
与吉川秀明的慌乱不同,三本一好在脸上还保持着最基础的镇静。
普利特也是如此,甚至还有些毫不在意。
罗浮特强压着怒火淡淡问道。
“请问倭国律师对于法国方面指责你们出证假证据的结论,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罗浮特说的语气很重,并且也是指出了倭国递交这样的证据,可是正在使用假证据。
要知道当庭递交假证,这可是犯罪的!
并且他们肯定是要负责任!
面对着所有人略带惊讶和质疑的目光,三本一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审判长关于这个证据是否带有歧义我方对此并不知晓。”
“在作为证据的时候,我们也是求助了专业人士的。”
“并且这个证据翻译出来也是这种意思。”
“华国文化博大精深,像这种古籍典籍我们也并非是专门研究这个线索的人。”
“所以略有一些偏颇也是可以谅解的。”
“众所周知,学习华国文化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许多句子甚至连华国本国人都不知道,就更何况我们这些外人呢?”
“我们也并非是盲目提交这证据所以关于出示了此等证据的行为,我对此表示抱歉。”
“并且这也并非是我方想提交的本意。”
“其实我方想提交的证据还略有其他的意思。”
面对着三本一的诡辩,所有人都是不相信的。
但真要说起来的话他们的翻译其实也并没有错误。
只不过是翻译错误外加断章取义而已。
这也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说到底他们提交这个证据的时候,也是公公正正的翻译的。
无非就是断章取义,你能够说他错吗?
其实单看这一句的话是并没有错误的。
但这只是使用最简单方法像华国文化之中可是有很多去翻译的。
倒装句,直接翻译方法数不胜数。
那么即使挑罪也挑不了多少,轻描淡写的淡去了这个过程。
看着三本一的表现,旁边的普利特也是不由的扬起了嘴角。
“这三本一干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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