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幼年即位,这才正好的年纪。

不说五六年,便是二十年打底,女帝估计也是能够等得。

可问题在于老丞相这年纪。

老丞相幽幽然看向了司安,最后吐出了一句。

“那我入土之前还能看见你画的大饼吗?”

司安:“......”

女帝:“......”

司安讪笑两下:“这怎么能说是画饼呢?”

“这叫日久见真章,我个人是很有自信的,但丞相你这......”

司安没法评价,只好囫囵开口。

“呃...多注重保养吧,叫陛下时不时派个御医多把把脉,调养一下身体,应该问题不大?”

别说五年都活不到啊!

老丞相看着司安,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随后摇头。

“对了,还没问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万寿节降至,要不要亲自参加过宴会再走?”

司安倒是刚想到这件事。

“嘶——来的时间紧,这些日子也比较忙,差点忘记这件大事了。”

“陛下的贺寿礼我可还是没准备呢。”

女帝一听这话之后,乐了,不在乎的摆摆手。

“大将军的功绩便是最好的贺礼了。”

司安笑了笑。

三人又闲聊一阵之后,老丞相又心情沉重了回去。

“唉,正好今天大将军回来,能够商议一下今天朝会的事。”

“总不能让事情就那么僵持着。”

司安一听这话,来了兴趣,挑眉上看。

“什么事?”

女帝红唇轻启,“瓦剌。”

这二字一出,司安神色变为了然。

“还是为了他们的小殿下?”

老丞相也点了点头。

“可不是,能够看出来,那位小公主当真是瓦剌大汗的心头肉,宝珠一样捧在手心里的人物,在得知死讯之后,便派使者来问责,现在那位使者,还留在咱们京畿的外臣驿站里呢。”

“那朝会之上说了什么?怎么叫陛下和丞相如此表情?看着...有些焦头烂额?好像还有些愤怒?”

女帝神色漠然,眼底里到底染上了烦躁。

像是提到这件事,就十分心烦一样。

“倒不是因为他们死去的小殿下,而是另外一件突然发现的事情,这件事还和瓦剌有关。”

听到这里,司安心里“咯噔”一下。

随后心神一动。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群假的鞑靼骑兵。

不会女帝陛下已经知晓了这件事,并且认为是瓦剌自导自演的吧?

司安这也算是乌鸦嘴了。

想什么来什么。

女帝要说的,还真就是这件事。

“呵——此前联络瓦剌,也不过是因为他们同鞑靼不睦已久,同时愿意与我大魏同仇敌忾,没想到,竟然打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当真是图谋甚大,想要将我大魏当作稚儿戏耍,当真可恶!”

女帝显然是气急了。

眉眼中都是烦躁的情绪。

司安了然颔首,喟叹一声。

“果然如此。”

这般“我就知道”的模样,不由得叫女帝和老丞相都愣神片刻。

随后,二人都看向了司安,开口询问道。

“怎么,大将军知道这件事?”

“你也清楚?”

司安叹气,“自然知道,而且,我不仅知道,还有另外的看法。”

这意思就是还有隐藏。

女帝连忙询问:“你说就是!”

“此中可是还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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