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到自己的亲生孩子的那一刻,上官浅真的是热泪盈眶。
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上官浅的双眼已经被盈盈的泪水模糊。
孤山派被无锋灭了满门的时候,她才不过五岁,如今十四年已经过去,她终于重新拥有了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这种来自血脉的牵挂,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更是上官浅这么长时间以来,苦苦追寻的联系。
内心的激动抑制不住,长时间压抑的情感就在一瞬间爆发。
上官浅的眼泪真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向下,止都止不住。
“阿悦,你莫哭,莫哭!”笛飞声赶紧为上官浅擦拭眼泪,可是上官浅的泪水,远远是擦不完。
也许是听到耳边传来的哭泣声,安安哭泣的声音,更是震天响。
眼看自己劝不动,笛飞声就把安安搬出来。
“都说母子连心,你瞧,你一哭,安安也哭了。”
“我……我有些收不住了。”上官浅闭上双眼,努力的平复气息。
运转内息,让相见欢的功法在身体内流转,让柔和的气息运转周身,上官浅好歹是将泪水止住。
本以为经历这这么多的事情,自己已经变得十分坚强,虽说不是刀枪不入,可是比起先前,确实是扛事了许多。
可这眼泪说来就来,也真是让人没有办法。
从头到脚看安安,上官浅只觉得明明她生产的时候,是如此的艰难,可是他怎么这样小小的一个。
脸蛋微红,眼睛闭着,但是能够看出是细长的。
其实这么小的孩子,看不出来到底是像谁,可是
“安安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个男孩子,我还想着以后教他练刀。”
刀——也好,安安的亲爹也是用刀的。
真的是在某一个瞬间,让上官浅又想起来曾经的往事,不过对上笛飞声关切的眼神,这点怅然很快的就消散了。
笛飞声是真的会将手中长刀的名气起作是“刀”的人。
他们不一样,现在的眼前人,才是她需要去珍惜的。
笛飞声是天生的敏锐,在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上官浅的失神。
不知道是因为哪一句话,或是哪一个动作引起的。
不过感受到上官浅握住他的手,心中的那些烦躁,一瞬间就被安抚好了。
只要现在他们一家三口好好过,那就是最好的日子了。
当安安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上官浅就已经想了很多的名字,写在一个本子上面。
就是那时候不知道孩子的性别,无法直接将名字定下。
为人父母,看到孩子的第一眼,便觉得嫌弃那所起的那些名字,真的无法匹配眼前这个珍宝一样的孩子。
“安安既是我的珍宝,那名字就唤做是珍。”
“珍?”上官珍吗?和长相一样秀气的名字,笛飞声本想硬着头皮说好,可上官浅的话还没说完。
“诗经中有道:王国克生,维周之祯。希望安安以后会像是忠贞坚强,也如桢树一样,生命力磅礴,终年常绿。”
桢树是一种生命力极其顽强的树木,终年青翠,四季枝叶婆娑。
就算是面对旧尘山谷漫山遍野的瘴气,依然是蓬勃向上,终年青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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