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上的压力让她明丽的面容憔悴下来,爱人的离开几乎给了她最后一击。

无处发泄的情绪不知为何宣泄到那个无辜女人的身上——她不该如此做的。

但她依然做了。

嫉妒也好,羡慕也罢,她通过短信、电话、信件,一步步逼近那个女孩,只希望让她了解到他的曾经。

被她倾注怒火的应该是个温柔的人,即使她如此捣乱,对方也依然没有将事情告诉她的父母——至少和志的上司对此似乎一无所知。

更令人不知所措的是,在某一次的电话里,她居然听到她如此说。

“我在听。”

——可是为什么呢?

她睨着楼下欢乐打球的众人,目光落在那个光头的身影上,眼神里的漠然清晰可见。

大村淳似乎看到了她,他有些畏缩的模样,并没有和她打招呼。

她并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

为什么她不生气,不愤怒,不究根问底,也不向她追问她未婚夫的情况呢?

因为她根本就不在意未婚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放下手中劣质的拼贴恐吓信,由纪子想起经常给她打电话的那个女人。

她的状态似乎不太好,从只言片语里大概能知道,那似乎是她那未婚夫的同学。

又或许是他曾经的女友也说不定。

只是每次问起和志打来电话的那人是谁的时候,他都支支吾吾不肯开口,只说他会处理。

从那时起,由纪子就非常明确地知道,中道和志或许是名好警官,但他不会是一名合格的丈夫。

因为他连自己的事情都遮遮掩掩,像是要将自己的过去全部抹杀一样。

但对于她来说,作为未婚夫顶头上司的女儿,中道和志不会拦着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这就足够了。

她可以放手去追逐她的梦想,而不必为谁而压抑。

她其实一直想和那位女士单独谈谈,想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是今天电话拨过去却一直都打不通。

听和志说,今天是他们的同学会。

或许等同学会结束后,她可以约她出来聊聊吧?

只是由纪子绝对没有想到,当弁庆旅馆屋外第一声烟花炸响的那一刻——

她的未婚夫,连一位合格的警官都不是了。

……

麦考夫旅馆的警官们终于结束了任务,带着收拾好各自物品的旅店众人下山。

清水奈奈子与栗安的交流不多,事情结束就与众位点了点头,直接离开了。

川津郁夫其实有些尴尬,他明明是第一个反应过来栗安魔术师身份的人,却在案件调查的过程中没有相信她。他摸着脖子向栗安道了歉。

栗安只是向他点点头,并不提是否原谅。

很快,大木绫子小姐就将栗安拉到一边,与她互留了联系方式。

她笑着保证:“你之后的演出,我一定会来捧场。”

岩井仁美小姐还是留在了旅馆里,一边收拾老板的遗物,一边考虑着,如果旅馆转手的话,她要不要在这里继续做服务生。

户田玛利亚则给栗安留下了一个地址,因为栗安提到,她会给贵和子补上新婚礼物。

在离开麦考夫旅馆之前,她还依照约定,分别为小哀和柯南做了占卜。

小哀拿到自己的占卜语若有所思,而作为福尔摩斯狂热爱好者的柯南,也得到了一句很有意思的占卜语。

那是来自《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之中某人对夏洛克的恐吓。

【如果你看重你的生命的价值或还有理性的话,请远离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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