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有几个这样的人,小陈的舞伴都不爱去公园了。
看到这样的人,谁能爱去公园呢?
何况天气还很冷,好像春风透骨似的。
小陈吃饭时说了一句“女的都会开车,金枝都考票了。”
他说了一个往事,一个政协秘书科科长,很牛气,别人就说他是政协秘书长。
小陈说是都熏他。没那么大的官故意说他官大。
跳舞不是也这样吗?有的人会了一点就高烧了,四处显摆自己,还啥也不是。
真是越显摆啥越缺啥。一个人总说的是啥这个人就越缺的是什么。
看完了电视剧,小陈的舞伴要回家,因为他心情不好,没有兴致了。
小陈回头看着他,他说了一句“明天吧,再歇一天。”
小陈还是笑,他问“我给你上药啊?”
因为他拿来了芦荟,小陈那里出了一个火包,上火了。
小陈笑着说“洗去,先给你手喷点酒精。”
他洗了三遍,又偷偷洗了洗后面。
小陈说冷,穿着红花棉马甲不脱,躺在被窝里说暖和。
他看着颜色鲜艳的背心,带着毛边,好像扭秧歌那个开奔驰的小薇一样。
小陈在昏暗的卧室里,撅着嘴迎接着舞伴的亲吻。
小陈很开心的笑着。左翻右翻,……很快,这两个人都睡着了。
他睡了一会,觉得很热,起来穿好衣服。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多了。
小陈起来伸手摸了舞伴脸一下,说“累完犊子了!”
舞伴开门下楼,天气不怎么冷了。
他捡了一个地拖,还捡了一个包好的一捆泡沫,回到了没要暖气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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