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霸占南风的半年后,空才找到了南风——当时,南风懦弱的母亲自杀了,把女儿留给了罪恶的屠夫。没有生存能力的南风彻底沦为了屠夫的玩具。她白天陪屠夫卖肉,晚上供屠夫玩乐。
透过记忆,姚雪看到了南风当时的样子:肉案边上,南风站着屠夫身旁,腰上绑着血迹斑斑的围裙,机械般地卖肉收钱,眼里没有一点色彩。
空在晚上进入了南风简陋的卧室,唤醒了南风的力量。
那晚,醉酒的屠夫又来到了南风的房间。
南风在大笑和哀嚎中,把屠夫绞成了肉酱。
南风无法摆脱过往,却深恨淫乱的罪恶……金牙四个人要倒霉了。
大约一刻钟,南风还没出来,姚雪沿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找了过去。
密林深处,南风坐在树林边的一块石头上,她托着下巴看着一切,神色木然……四个男人已经废了:
金牙躺在地上,不自觉地抽搐。他的胳膊和腿呈夸张的扭曲姿态,无力地垂拢。他的头皮被撕了下来,脸上都是血,地上有一颗带血的金牙和很多折断的牙齿。
两个男人站着挥拳。他们的脸早被拳头砸塌了,都是痛苦的表情。但他们的眼睛没有焦点,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拳头机械地、凶狠地,一下一下砸向对方的脸……
剩下一个男人,全身赤裸、抱着一棵大树,不断撞击——他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身下的东西都烂了,鲜血淋漓,但还在不停撞击……
“结束了么?”姚雪说。
复仇的女人没表现出一丝高兴,她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他们都该死。”
“死就死了吧。”姚雪说,“我有话跟你说。”
“好。”南风手一挥,布置了一个幻景。
树林里的血腥场面不见了,成了一个黑漆漆的大坑。南风的幻术更加高明了。她布置的幻景不算用心,也很仓促,但这个幻景不仅改变了视觉,也改变了听觉和嗅觉——高明的异人,仔细地推敲,或许能看出破绽;普通人永远无法看透——四个人会烂在这里,永远没人知道。
“大姐,”南风嘴角不自然地抖动一下,说,“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就在这说吧。”姚雪找个石头坐了下来。
南风挨着姚雪旁边,坐下了。“大姐,”她声音糯软。“你有心事?”
“有件事,我很难做出决定。”姚雪说,“我想跟你聊聊。”
“跟我有关么?”
“有关系。”姚雪一笑,“老三,你越来越美了。”
南风满意地说,“我喜欢现在的样子。”
“但你付出了太多精力。”姚雪笑着说,“可能得不偿失。”
“大姐,你是为了这件事么?我......”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提醒一句。”姚雪说,“你喜欢,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做。”
“谢谢大姐。”南风笑得开心。她用一根手指,从下往上,轻抚胸线,说,“的确耗费了很多的修行时间,但也带来了很多便利。事情分两面,有失也有得。”
“我明白。”美丽的女人自身就是杀器。“但以后,我需要你多付出一些时间和精力。”\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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