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一放,没准儿明天就死了呢?就忘了呢?
吴邪看见他太爷晃晃悠悠倒下去的一瞬间,魂儿都快吓没了。
一个踉跄滑跪过去,抱着安景澄本来有微凉的身体,一秒积蓄眼泪,浑身颤抖。
眼瞧着下一秒就要开始哭丧了,席都还没摆上呢。
安景澄颇为嫌弃的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吴小狗的脑袋,
“别鼻涕眼泪都糊我身上来,你小时候欠的衣服都还没还清呢,咋的?还想欠?
这件衣服脏了,我就没衣服了,让你自己裸奔是不是不太好?”
吴邪还没嚎出的声儿戛然而止,180迈的脑瓜子疯狂转动不明所以:
“为什么您没衣服了,我要裸奔?”
安景澄给了吴邪一记白眼,面对这清澈愚蠢的眼神,简直没眼看:
“那当然是找罪魁祸首,把他的衣服扒了穿啊。
再说了,扒小哥的衣服还要打一会儿,费时间,胖子太大只衣服穿不上。
潘子排出,他的衣服有点丑。至于阿宁小姐姐,我还没有人性泯灭,所以?”
吴邪后背一凉,连忙用了几张纸擦了个干净,又是一枚阳光开朗,清纯可爱的男大了!
安景澄无视小哥伸出的阻拦之手,也如同他之前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一样。
不紧不慢的上前就是一个回手掏,捏住了野鸡脖子的七寸,那叫一个快狠准。
小小一条直接拿捏,大的有巨物恐惧症,小的还干不过吗?
别说摸着鳞片幽凉的手感还不错,寒冷的阴煞之气跟挠痒痒似的,换做普通人早被咬了。
可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八班人,三十六班武艺样样精通。
注:气运逆天者不叫普通人,那叫天选之子,比如说某只被归为很菜一类的小狗。
当然,吴邪不弱,只不过在一团的顶配里,被衬的比较菜逼了亿点点而已。
这就叫做,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河边——
在被一直沉默不语的小哥提醒,这玩意儿一般是成群结队的,且报复心极强时。
小哥就那么一转头静静的看着,某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橙子,已经给蛇做了个美容脱皮项目了。
现在正拿着新鲜出炉的漂亮蛇皮,在手中来回把玩呢。
小哥:别吵,我在思考。我想我大抵需要静静,我一定是眼花看错了。
原本以为这位故友捏着野鸡脖子的七寸当鞭子甩的操作,已经很逆天了。
结果没想到下一秒就来了个,一作更比一作强,在作死之路上发愤图强,头都不带回的。
听了小哥的简短的告诫,看着橙子手上的蛇皮,已经碎掉了的胖妈妈:
“6,这波操作兄弟,我给你打满分。希望咱到时候尸体能是个全乎的。”
安景澄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发挥了纯聋的天赋:
“你要是喜欢这皮子多的是,待会儿我给你整两条去,挑个花纹好看的。”
大惊失色,一秒变脸的胖妈妈连连摆手,仿佛捡着了个烫手山芋。
这可不是嘛,沾上了有这味儿的,那就是江湖追杀令,妥妥的人形箭靶子啊!
实在不是他不想分担火力,为兄弟卖卖命同生共死一把。
而是他这一身肥膘压根儿不够塞牙缝的,到时候连个骨头渣子都剩不了。
臣妾做不到啊~!
他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点逼数的。
看着那蛇皮砸来,一下跳起八丈远,百米赛过博尔特。
“别,别,别,大爷,我叫你大爷还不成吗?
这玩意儿胖爷我消受不起,您自个儿慢慢玩儿吧。
对了,锅快烧糊了,先走一步哈,失陪失陪!”
马德,但凡他刚才闪的慢了一秒,小命可就搭这儿玩球喽!
虽然这大爷不会见死不救看着他嘎,但掺和进去,真不一定包活呀!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不起啦,大爷~!
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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