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嫌你丢人,其次我根本不想给你生孩子!”

“不可能!你是骗我的。”苏新皓被她的狠阀戾气包裹住,四不透风,好像整个顶层只有他和黎姿曼两个人。

一旁的沈鹏孟鹤煜隔绝开来,和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苏新皓吓坏了,语无伦次。“曼曼,你预约老中医给我看病,我早就知道了,你是想给我生孩子的,你是想的,你不要说气话,不要!”

黎姿曼哼气。“那是我想和王太太多接触,搞好关系,话说到那了,随嘴拜托她而已,而已。

哦对,我是有给你生孩子的心绪,不过那是因为我和你结婚三年没孩子,外面的流言蜚语说我不会生养,我想堵外人的嘴罢了,罢了!

根本不是爱你!”

“不,不是这样的…”苏新皓摇头不敢相信,“不,不是…”

“呵呵,你听好,我去M国游玩,见到刘琪甜和马尔伦夫的孩子,那孩子快三岁了,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真招人喜欢,眼睛像刘琪甜,嘴巴像马尔伦夫,就是不像你。”

“不……”苏新皓想逃,想跑,黎姿曼对他穷追猛打,一刻不放松,专挑他最脆弱的神经线刺激。

“你觉得我让你和王氏地产续约是为了你好吗?呵呵,我告诉你,王氏地产和吴氏建筑要联姻,你续约成功之后肯定会进项目,投资金。

你听好,吴氏建筑作为你上家会恶意给你涨价原材料。

这样一来你从王氏地产赚的钱原封不动全都回去,说不定还会赔。

这三年续约单,纯给人家白打工,你还要付信诚基金的托管费,工人工资,公司大楼租金。

哈哈,这些就不是一笔小数目,对了,你千万记得要缴税哦,集团税可比公司税高多了。

我当初咬牙创立集团,就是想多为国家做贡献,博一个好名声,没想到这个烂摊子你接了,一脚给我踢出去了,那你就受着吧,受一辈子。

五十年之后股份才给你,这期间你想卖股份,没门,合约上写得明明白白,你卖不了。

违约金能赔的你倾家荡产,你也赔不起!

你想跑都没法跑,你敢跑,基金会立马冻结你所有的钱,饿死你,你可以跑个试试,苏新皓,我说到做到。

我就是要让你体会体会,白给人打工三年,活生生让人算计的一无所有再被狠狠抛下,是什么滋味!”

我的妈呀,这些话是大大方方以宽厚待人的黎姿曼说出来的!?

这简直是个女阎王在翻生死簿!?

沈鹏和孟鹤煜抱在一起寻求温暖,太害怕了,吓得他们俩毛骨悚然的抖着身子,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苏新皓倒是嘎巴嘎巴想说话,动嘴唇想出声。

却哑口无言,仿佛被灌了胶水黏住了嗓子眼。

他立定,不逃了,因为逃不掉!

黎姿曼继续输出。“你觉得刘琪甜判死刑之后我就停止对你的报复了吗?你错了苏新皓,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只要我黎姿曼活一天,对你的报复永不停止。

这是你该我的,你欠我的,你一辈子都还不清,我妈妈遭受得痛苦影响她后半生,我遭受的屈辱和不甘,今生今世我要向你讨要!”

“我…我…我已经受到惩罚了!”苏新皓越说越激动,尾声高昂激调。

他能说出这句话,就说明他已经觉得债以消了。

一切可以从头再来。

怎么可能?这辈子都消不干净!

“惩罚?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受到惩罚了,你该吃吃该喝喝,能走能跑,一点事都没有,我妈妈呢,我妈妈险些没命,我险些没有妈妈了!”

“不是我害得妈妈,不是我啊!”苏新皓摇头落泪,脸蛋肉眼可见迅速红了起来,激愤难解。

“管刘琪甜叫老婆的是你吧!偷偷给她钱花,和她藕断丝连的是你吧,你招刘琪甜回国,害我妈妈,是你,是你!

你要是和我结婚之后不搭理刘琪甜我妈妈就不会出事,是你主动联系的刘琪甜,是你是你!”

桩桩件件现实合理,一个字都没冤了苏新皓。

他辩解难语。

“我…我…”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嫁给你三年,被你戴了三年绿帽子,苏新皓,你拿我当什么了?

苏琪集团,苏琪集团,那可是我日夜拼酒得来的公司,叫苏琪!苏新皓,就凭这个,我不该向你讨要一辈子吗?”

“是你的,都是你的,我给你,我给你啊,我已经为集团改了名字,言诚集团,给你都给你!”

苏新皓一个扑跪,滑到黎姿曼病床边,哭求。“我都给你,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的命都可以给你,你不要在生气了。

你都是气话,气话,你是爱我的,你爱过我,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错了,曼曼,对不起,对不起你,对不起妈妈。”

黎姿曼不看他哭喊崩溃的落败模样,那男人犹如马路边被人打折一条腿的丧家之犬,狼狈不堪,脏兮紊乱。

她继续说:

“苏新皓,你现在难受吧,你想死吧,你可不能死,你妈王舒要是得知你死了,她可就活不下去了。

你可千万不能死了,我不让你死,你活着我才能折磨你!一死了之太无趣!

你个朝三暮四,不尊重婚姻,侮辱女性,逼良发妻,纵人行凶,贪财好色的卑鄙无耻之徒,就配行尸走肉般活着。

我要谢谢你逼我离婚,我走了个干净利落,痛快潇洒!

你一定不明白我为什么签离婚书那么痛快吧!我让你死个明白,我根本不爱你,巴不得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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