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大那原本平静如水的眸光突然微微闪烁起来,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一般稍纵即逝,他直视皇帝,缓声问道:“皇上,对于此事,打算怎么处理呢?”
只见皇上面容一沉,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朕定要将三皇子诛杀!”
薛老大听闻此言后缓缓地低下了头,不与皇帝对视,但嘴里仍坚持说道:“皇上,三皇子再怎么说也是您的亲生儿子,此事还望皇上能深思熟虑、再三斟酌一番呐。”
然而,薛老大这番话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不但未能平息皇帝心中的怒火,反而令其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皇上的脸色变得愈加严肃凝重,甚至隐隐透出一丝狰狞之色,怒喝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他虽是朕之子嗣,却胆敢犯下如此忤逆谋反之事,难道他在行动之前可有丝毫念及父子之情?”
“可有哪怕一瞬间想到朕乃是他的生身之父?他如此大逆不道之举,实在罪该万死!”
薛老大听着皇帝的怒斥,脸上始终保持着一副淡淡的神情,既看不出丝毫惊慌失措之态,也不见半分谄媚讨好之意,只是又一次轻声劝诫道:“皇上,请您务必冷静思考,切莫冲动行事。”
可是此时的皇帝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去旁人的劝告。
只听他大手一挥,高声喊道:“朕对他已然做到了仁至义尽,来人呐………将那胆大包天的三皇子押赴刑场,即刻问斩!”随着皇帝这一声令下,整个空间似乎为之颤抖了一下。
皇上此时怒发冲冠,龙颜大怒,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然而就在这时,薛老大眼见时间已至,急忙上前劝解道:“皇上,请息怒!此事万万不可如此草率行事。”
只见皇上正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睁,表情变得异常凝重,他怒声喝道:“有何不妥之处?速速说来!”
薛老大赶忙躬身施礼,小心翼翼地回应道:“皇上,眼下祈福之事尚未完成,而三皇子纵然犯下大逆不道之罪,但毕竟也是皇族之人。”
“倘若………此刻便将其诛杀,恐怕会对皇族的运势产生不利影响,致使皇族运势逐渐衰弱。”
皇上闻言,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反问道:“难道朕连处置一个忤逆之子都不行了吗?”
显然,皇帝对于这个儿子已然彻底失望透顶,此时此刻心中唯有杀意,只想立刻将三皇子处死,以保自己的江山社稷永固。
薛老大连忙赔笑道:“皇上息怒,自然不是不能杀他,只是需选在恰当的时机方可动手。”
接着,他又进一步解释道:“皇上不妨等到祈福结束之后再行处决,届时,国运已定,即便三皇子命丧黄泉,也断然不会波及国运的,如此一来,既能达成皇上所愿,又能确保国运昌隆,岂不是两全其美之计?”
尽管听了这番话,皇上脸上的怒气稍有缓和,但仍心有不甘地嘟囔道:“要让那逆子多活些时日,朕这心里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皇上此刻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中杀意凛然,显然已是动了真格要取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
薛老大自然深知皇帝的心思,不过他并未露出丝毫惊慌之色,反而微微一笑,拱手说道:“皇上请息怒!虽说杀掉三皇子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如果因此而令皇上先前付出的诸多心血全都化为乌有,那么即便让三皇子死上一百次恐怕也是远远不够抵罪的。”
皇上听后微微一怔,眉头紧皱开始沉思起来。
过了片刻,他缓缓点了点头,觉得国师所言不无道理。
“也罢,朕现在只要看到他便心烦意乱,那就依国师所言,先将其关押起来,待到祈福大典结束之后,再行问斩吧。”皇上挥了挥手,做出了决定。
然而此时此刻,整个皇城对于这位犯错的皇子竟毫无半点同情之心。
只见皇帝冷冷地接着说道:“此事若交与他人办理,朕着实难以安心,既然如此,就全权交由国师你来处理吧。”
薛老大恭敬地低头应道:“遵旨。”
至此,关于三皇子的处置已然尘埃落定,薛老大心中也不再有任何担忧和顾虑。
但皇上的心情却仍旧未能好转,他忧心忡忡地叹息一声:“三皇子之事虽已解决,可那漠北之地的局势依然严峻,不知国师可有何良策应对?”言语之间满是焦虑与期盼。
皇上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心中焦急万分却实在是想不出任何有效的解决办法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将全部的期望都倾注在了眼前之人的国师,仿佛此人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只见薛老大微微眯起双眸,眼中光芒一闪而过,然后缓缓开口说道:“皇上,此事确实棘手难办啊!微臣苦思冥想至今,仍然未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这时,有人道:“国师大人,要不干脆直接派遣路老将军出马,率领大军继续北上如何?要知道,除了漠北之外,咱们尚有其他的边疆需要镇守呢。”
然而,此言一出,立刻有人站出来反对道:“万万不可啊!倘若此刻从别处抽调兵力前去支援漠北,一旦被其他周边的小国探听到风声,他们必定会趁机群起而攻之。到那时,局面恐怕将会一发不可收拾,整个都会陷入混乱不堪的境地啊!”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嘈杂声四起。
皇上揉了揉太阳穴,倍感烦恼。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认为当务之急还是得想方设法派人领军前往漠北增援才行。
想来想去,似乎也唯有请战功赫赫的薛老将军出山方可解此燃眉之急。
但就在此时,薛老大毫不犹豫地当场予以驳斥:“皇上,微臣的父亲一生为了晋国披肝沥胆、殚精竭虑,甚至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
“只可惜………家父现今身处京都,距离漠北路途遥远,即便此刻火速赶赴过去,只怕也是鞭长莫及,难以迅速解决当下的危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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