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往左转,第一家就是乔家所住的地方,典型六十年代的三层红砖小楼。
房子里很凉快,客厅不算很大,可也不小,家具有点偏俄的风格。
墙上挂着一个俄式大摆钟,红木外镶,客厅里桌子也是一水的红木家具。
客厅里。
张少武也没带什么东西,只是给乔父与乔母敬礼。
几人寒暄了一会儿,便落座在俄式的餐桌前。
“师父,他就是张少武。”黄夏明低声说着,将张少武引荐给一位年约四十出头的中年人,穿着天青色的大褂,他体型偏高,一眼看下去瘦削高挑,五官端正,眉宇间多了一丝“佛性”,耳大过眉,头发与手指甲修剪的一丝不苟。
用一句话来说,真是帅的“貌比潘安”。
“您好,我是张少武。”他不卑不亢的伸出手。
那澹台三千将嘴唇抿成一道直线,从口中吐出两个字,“幸会。”
几人落座,闲谈天阔。
军人出身的家庭气氛,谈论最多的还是军事话题。
张少武一直是聆听者,并不发表自己的任何言论,或者说见解。
在这种场合,言多必失。
他只是一个小老百姓而已,这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定位。
哪怕,乔父很欣赏他,也很尊重他。
可有些东西,永远不能拿出来显摆,特别是军事,或者政治话题。
澹台三千的眼神,时不时的放在张少武身上,他的话也很少。
这一场家宴,做的菜都是淮扬菜,很对张少武的胃口。
家宴上喝的酒,是军供的“金盖茅台”,年份够足,入口极其的柔。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
乔父看着张少武,笑着问道:“少武同志,南方的菜还吃的习惯吗。”?
张少武温和的笑着,“乔叔!我就是一小老百姓,吃东西不分南方北方。”
“粮食永远都是好粮食,我吃的极其对胃口。”
乔父缓缓点头,心中对张少武又高看了几分。
酒品与人品是分不开的。
他看张少武喝的并不少,可言语清晰,也没什么怪戾的举动。
张少武眼瞅着家宴吃的差不多,便举着酒杯,对乔父说道。
“乔叔,我这次来南京出差,明天就该回四九城了。”“这杯酒,我感谢您的招待,祝您和阿姨身体安康,也祝祖国国泰民安。”
乔父与他对饮一杯酒,便站起身,有些摇摇晃晃的准备去卧房休息。
等乔父走了之后,客厅里的气氛倒是轻松不少。
“少武,这么急着走吗。”?乔蒹葭问着,继续说道。
“我还想带你去南京城,好好玩玩呢。”
张少武前世没少在南京玩,对于南京的旅游景点,了如指掌。
“以后,还有机会,我再来南京玩。”
“不过,我还真想去一个地方。”?
“哪儿。”?乔蒹葭问道。
张少武端着一杯温茶,灌入口中,“鸡鸣寺啊。”
“玄武湖中玉漏催,鸡鸣埭口绣褥回。”
“李商隐都这么夸鸡鸣寺,我不能不去看看。”
乔蒹葭刚说一个“好”字,就听黄夏明说道:“鸡鸣寺好啊。”
“我师父以前就在鸡鸣寺里悟佛,那地儿我熟着呢。”
就在此时,澹台三千也站起身子说道:“鸡鸣寺的素面,你一定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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