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里,明月高悬。

谢凌渊焚香沐浴更衣,洗掉一身臭汗味。

仇久焚香沐浴更衣,洗掉一身臭汗味。

谢凌渊一身月牙白长衫,头戴金冠。

仇久一身红色锦缎长衫,腰间系着白玉腰带,头戴白玉冠。

五良一身黑色夜行装,头戴布条。

仇久啧啧两声,弹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大圣太子妃娘娘,安好!”

“咳咳…”柳眠眠险些一口茶水喷在谢凌渊脸上。

她拿着帕子轻咳两声,“咳咳!南良仇久王爷,安好!

古人云三十而立,你是立不住发疯了吗?”

仇久“啪”一声打开折扇,“啪”一声又合上。对着海棠拱手道:“夫人好!”

海棠一捂双眼,“太子殿下,奴婢眼睛疼!奴婢干不这活儿!”

当仇久夫人这活!太难了。

“这扇子?”很是眼熟啊!柳眠眠询问的看向谢凌渊。

谢凌渊端起茶杯,“我的。”喝口茶解解腻。

“时辰不早了,安寝吧!”

众人行礼退去。

谢凌渊身着里衣,躺在榻上看《一百零一页阴谋诡计》

柳眠眠坐在妆台前,任由海棠给她卸掉头上的金钗珠花。

忽的肚子一坠,柳眠眠脸色一白。“海棠,叫稳婆和太医,本宫要生了。”

谢凌渊慌忙从榻上跳下来,把柳眠眠打横抱起。

一边往产房走,一边吩咐道:“拿着本宫的帖子进宫,把当值的不当值的御医都请过来。

京中医馆的大夫也一并请过来,柳家老祖宗也请过来。

那个?”谢凌渊面露纠结。低声吩咐道:“柳家大爷,柳泽楷就不要请了。”

柳泽楷?

柳眠眠吓一跳,吓得肚子都不疼了。“大哥出门访友,还未归来吧?”

柳泽楷出门“化缘”掏好友银子,化到一半。

他掐指一算,快到日子了,便驾着马车往回跑。

谢凌渊面露苦色,“前日大哥派人来报信,人已到冀州,嫂子还在娘家还没回。”

柳泽楷自觉太孙太傅一职,非他莫属。

不用月例银子,不用正二品的官职。

柳泽楷银子官职通通都不要,就要从谢良辰抓起,他好像柳云城附体。

——

皇宫中。

老皇帝披着龙袍,光着脚丫子跑老出来。“德胜你说什么?”

德胜公公刚眯着啊!就被小内侍敲醒了,他衣服还未穿好一顿小跑。

“回陛下,太子妃娘娘要临盆了。”

皇帝一边任由宫人给他穿鞋子,一边吩咐道:“快快快!快去通知柳皇后。”

别问,老皇帝为何不同柳皇后睡??

一问就是!老皇帝被嫌弃了。

两人盖着被子纯聊天——嫌弃热,嫌翻不开身!

两人想做些什么?花甲老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柳囡囡心如止水。

盖着被子纯聊天?柳囡囡还嫌弃老皇帝睡觉会放屁,还时不时的吧唧嘴!

老皇帝嫌弃柳囡囡半夜踢被子,柳囡囡嫌弃老皇帝半夜起来喝水。

两人一合计,养生为主各睡各屋。

“多叫几声,柳皇后睡觉有些沉。”

德胜公公点头如捣蒜。心里寻思——柳皇后那是有些沉吗?是相当的沉!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那是雷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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