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一老一小被朱九赶鸭子上架来到三楼打坐。
静之完全有理由认为他们三个,纯纯是在耍流氓。
打坐就打坐,那个手势又是什么鬼?!
只见朱九右手比起剑指,左手成圈,犹如宝剑插入剑鞘,就这般一套一套的,像极了某种运动。
她红着脸,两手捏住栏杆,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处放,给她尬的不行。
“你们臭不要脸!”
她嗫嚅着嘴,突然羞愤的骂道。
啪的一声,精准入鞘。
朱九睁开眼睛,对着右侧那个满脸涨得通红的姑娘,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打个坐而已,怎么就臭不要脸了?
而且,她脸红个毛线。
“小林啊……”
静之一看他那清澈无垢的眼神,就知道他纯纯是个母胎solo的单身狗。
想一把将他供桌掀翻的心瞬间消停了下去。
脚尖碾了几下地面,静之有些别扭的走到他房间门口,小声说:
“二叔,不是说帮我看内伤吗?再不看就该睡觉了。”
“哦,抱歉,刚刚太专注,一时忘记了,走吧。”
什么太专注?
做刚刚那个鬼动作太专注?
静之刚消停下去的羞恼,腾的一下又开始上头,“你!哼!”
咋了这是?
朱九眼里尽是迷茫。
但是答应了人家要帮她看病,可不能言而无信。
就在她微微使了些力道把门甩上的时候,朱九一脚撑住差点拍到他脸上的门板,走了进去。
房门大敞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可不能关门。
林九进入房间以后,走到窗前,“唰”的一声把窗帘大大敞开。
今晚这皎洁的月光,足以见证他的清白。
避嫌避到这份上,难免让静之产生了几分不悦的情绪。
她一屁股坐到飘窗上,把手腕朝上,搁在矮几上,淡淡说道:
“麻烦您了。”
怎么突然变得这般冷淡?还用上敬语了?
女人真是难懂。
朱九脚步踌躇几下,还是走了过去……
……
外头的叔侄俩剑指没有一回准确插入手里的,他俩忍不住又窸窸窣窣说起了小话。
朱八:“诶,赢钱专家这个点子,你二哥一回来,怕是用不了了。”
阿祥:“那怎么办?”
朱八:“明天就是出行的好日子,咱们去澳门!”
阿祥傻傻的问:“去澳门干什么?”
朱八暗暗看了一眼朱九大敞的房门,凑到阿祥耳边,捂着嘴说:
“去澳门赌一把!”
阿祥捂着乱蹦的小心脏,摇了摇头,“不行,二叔说了不让我们赌的。”
朱八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喂,你二十七了,我也快四十了,这房子是我死去的老爸专门留给我二哥的,你就不想赶紧赚点钱搬出去吗?”
“而且,你女朋友不就是因为你一把年纪,还跟叔叔住在一起,所以不肯嫁给你吗?”
“也是。”阿祥挠了挠头,“那你也要出本钱,不能回回都是我掏吧?”
他这个三叔,明明他爷爷也有给他留个大平层的,却被他早年造作完了,每回出门就知道坑他这个小辈的钱花!
“好好好,一人一半!记住到赌场前,不许近女色,不许吃牛肉,不许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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