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剑影,寒芒闪烁,牛策与周婉清背靠着背,抵挡着新组织首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他们身处一间废弃的祠堂内,四面八方皆是破败的神像和断裂的香案,透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

“想不到你们这对丧家之犬,还挺有两下子。”

新组织首领冷笑一声,手中长剑一抖,挽出一朵朵致命的剑花,“只可惜,你们今日注定要葬身于此!”

周婉清银牙紧咬,手腕一翻,银制小刀如毒蛇吐信,直刺向新组织首领的胸口。然而,新组织首领早有防备,侧身一避,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的攻击。

“不自量力!”新组织首领冷哼一声,剑势更急,招招狠辣,直逼周婉清的要害。

牛策见状,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周婉清虽然武功不弱,但绝非新组织首领的对手。他瞅准一个空隙,飞身跃起,手中的银制小刀化作一道寒光,直取新组织首领的咽喉。

然而,新组织首领反应极快,头微微一偏,牛策的攻击落空,只是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雕虫小技!”新组织首领伸手抹去脸上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既然你们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就在这时,祠堂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住手!”

牛策和周婉清皆是一愣,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手持利刃的壮汉。

“赵宇?”牛策一眼就认出了来人,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牛兄,周姑娘,别来无恙啊!”

赵宇大步流星地走进祠堂,目光扫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怎么?这位是……”

新组织首领看到赵宇,脸色微微一变,沉声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来此撒野?”

“在下赵宇,乃是新组织的……”

赵宇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提高声音说道,“二当家!”

新组织首领闻言,脸色大变,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粗犷的汉子,竟然是新组织的二当家!“你……你胡说!”

新组织首领色厉内荏地说道,“我从未见过你!”

赵宇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高举过头顶,朗声道:“此乃我新组织信物,你可识得?”

新组织首领看到那块令牌,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新组织首领的声音颤抖着说道。

赵宇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身后的壮汉们便一拥而上,将新组织首领团团围住。

“牛兄,周姑娘,咱们走!”赵宇说着,便带着牛策和周婉清,从混乱中杀出一条血路,消失在夜色之中……

祠堂外,夜风呼啸,树影婆娑,只有满地的尸体,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杀戮。逃出生天的喜悦很快就被刺骨的疼痛取代,牛策和周婉清的身上布满了大小伤口,鲜血浸透了衣裳。

赵宇安排的心腹将他们带到一处隐蔽的民房,草草包扎后,两人便陷入了昏迷。赵宇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他知道牛策和周婉清伤势严重,稍有不慎便会有性命之忧。他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派人快马加鞭地赶往开封府,将消息告知包拯。

包拯和马六收到消息时,已经是深夜。他们顾不得休息,立刻点齐人马,马不停蹄地赶往牛策和周婉清的藏身之处。

破败的民房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包拯看着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的牛策和周婉清,心中五味杂陈。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年轻人竟然会为了查案,让自己陷入如此险境。

“大人,牛大人和周姑娘的伤势太重了,我们必须尽快带他们回府医治!”马六看着牛策和周婉清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焦急地说道。

包拯点了点头,立刻吩咐手下人准备马车。他小心翼翼地将牛策抱起,放到马车上,又让马六将周婉清抱上另一辆马车。一切准备妥当后,他们便立刻启程,赶回了开封府。

回到开封府后,包拯立刻传来了府医,为牛策和周婉清诊治。经过府医的全力救治,牛策和周婉清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们的伤势依然十分严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包拯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牛策和周婉清,眉头紧锁。他知道,新组织的出现,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而牛策和周婉清,已经被卷入了这场风暴的中心……

“大人,您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马六端着一碗参汤,轻声劝道。包拯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望着牛策和周婉清,沉声道:“新组织一日不除,我便寝食难安!”

开封府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牛策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幔和屏风。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一阵剧痛袭来,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牛大哥,你醒了!”一旁打盹的周婉清听到声音,立刻起身,惊喜地看着他。

“婉清?我们这是……”牛策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他努力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我们已经回到开封府了,多亏了赵宇及时赶到,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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