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没那么多讲究。
两人都下的兴起,一直杀到后半夜。
袁穹是属于那种享受游戏快乐的人,并不在乎输赢,所以除了前两局赢了,后面就没赢过,哪怕用了小妙招,一样不是谢还月的对手。
而谢还月则是非常喜欢这精妙棋类游戏,纵横交错,谋略算计,兵法战阵皆在其中。
他很佩服袁先生“发明”出这种极富想象力的棋类游戏,虽然很多规则尚未完善,略显粗糙外,再无任何毛病。
即便这样,他都能玩起来就不停下。
二人就这般边饮酒边下棋边闲谈,不亦乐乎。
“所以说,跟我交手的那个人叫薛青衣,是神霄七子数一数二的高手?他确实不一般,很强,无论术法还是拳脚,都不是一般人,尤其是那拳脚功夫。明明长相那么秀美,寻常女子见他长相,都要自愧弗如,却不想打人的时候,也是那般疼痛。”
袁穹开始吐槽起给他非常深刻印象的人,这还是自出道以来,第一个能从他手底下活着跑出去的对手。
虽然自己的战绩水份一直都很大,可这种能活着走的猛人,确实是第一次见。
“哎,我那二师兄一向如此,我与他相交不深,他挺看不起我的,所以很多事情也都是道听途说而来,我也难辨真伪。”
“似乎他前世就是一位女子,不知为何最后投了个男胎,这事儿还是我师父当时说起的,因为他生前非常看中二师兄,一直将他视为衣钵传人。”
“衣钵传人?那还确实是学到了真本事!神霄老道主到底是怎么仙去的?”
“袁先生竟然不知道这事?”
“我不知道的可太多了,越是修行日久,就越是不知时间流逝。”
“其实也不是什么隐秘,师父常年征战在一线,与妖魔高手相互对峙,一人独斗群魔,油尽灯枯熬走了。”讲到此谢还月叹了口气,“那林广就曾经进言过给师父,说采集人魂以作补药,只是被师父严词拒绝,事后还罚他面壁,让他休要再提。”
“那最后一战是与何人?”
“白天王。”
居然是白天王!这个名字一说出来,袁穹就想起那个前后判若两人的御姐系女人,说起来这妖,还真是与自己有些缘分呢。
“赢了?”
“嗯,赢了,白天王战死。”
“那一战后多久,老道主就熬死了?”
“三十六天,三十六天后,我师父就仙去了,来不及交代任何遗嘱,在自己的卧房内一睡不醒。”
乍一听确实很合理,但袁穹总觉得这里面哪里有些怪怪的,自己还说不上来。
仔细一想,突然想起来,那白天王的本体是白骨法相,又怎会那么容易死呢?
在虎妖王坤的视角中,姐姐大人别的不行,逃命的本事堪称一流。
如此懂得跑路逃命的女妖魔,又怎会选择在一战中,和老道主拼命呢?
换位思考下,如果是老对手,自己会不清楚老道主的身体状态?
明明再多熬他三年五载就能送走的强者,为何要与他硬拼?
事出反常必有妖,谢还月他们没有王坤的视角,不清楚尚且能说得过去。
可自己要是信了这事,那就真是有眼无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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