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笑声和抗拒声里,她硬是被乔彧扒光。

乔彧倒是没其它举动,就是抱着热乎乎的女朋友,抱得死死的。

“宝宝,我想跟你结婚。”

花宴是打心底不信他还能再畜牲第二回,除非他是真的不喜欢她了,目前看来,不是信息量太大,而是他确实受了其它刺激,然后想发个小疯。

居然还被他发成功了……

她莫名其妙的全身放松,心底狠狠松了一口气,声音都软了下来。

“不可能。”

就三个字,让乔彧感觉很挫败,“你连骗骗我都不愿意?”

花宴总觉得现在这样很怪,“没错,不过你为什么能穿睡衣?不让我穿?”

乔彧哽住,搂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一点,“我很难受花宴,我心底很难受,你哄哄我吧,或者静静地陪陪我,别捣乱,别转移话题。”

花宴:“我转移啥话题了我就是有啥有啥,凭啥啊,就因为你抱着舒服我就得服从你啊?”

协议在手,天下我有。

“好困。”乔彧掐了掐花宴的细腰,“陪我睡会儿,醒来就让你穿,你穿十七八套我都不管。”

花宴抓住他作乱的手,懂了他威胁的含义。

“我真服了乔彧,就你难受,就你委屈,算了,我也困了,等我睡醒我再跟你吵架。”

乔彧不傻。

她能这么说,就是为他考虑了一下,只不过嘴硬罢了,而他赶飞机,一落地就跑了过来,再不休息就真的要让花宴孤身一人存活于世了。

他遗嘱还能来得及立……

就算死,也得让她有东西可傍身吧……

乔彧被自己的想法吓醒了,起身看了看女朋友的睡颜,欣赏了一会才觉得自己还活着,真好。

凑上去吻了吻,亲了又亲,稀罕又愧疚,这才抱着人安然入睡。

身后的人呼吸步入平稳,花宴才悠悠睁开眼,眼中的情绪复杂,她有些唾弃自己。

命运捉弄人,让她遇到了一个足够惊艳她一生的人。

以至于,无论如何都会念念不忘,会下意识地偏向他。

他这样反常,都提出了结婚,怕是察觉出了什么。

花宴掐着手心让自己清醒。

她不会依靠任何一个人,过往的痛苦留下的伤疤太深,她没有勇气可以再重蹈覆辙。

时嫣吃了饭还给花宴带了一份,回到宿舍后因为担心,又给花宴发去信息,这时候灯灭了,而她还没有洗漱,也就拿着小夜灯摸着黑先去洗漱了。

在她放下手机几分钟后,到从浴室出来都没有得到回复。

她不知道的是,花宴正在经历热火朝天的问责。

“两副面孔?”

“不喜欢我还跟我复合?”

“下次还敢,我们就一起死在床上可好?”

“说,还敢不敢不爱我了?”

花宴陷入深度睡眠,乔彧则是内心揣着事,好几天都睡不好,必须要问个清楚才行。

他推了推花宴,花宴说了句,“好烦”就继续睡觉了。

乔彧推了好几次还被花宴甩了一巴掌,他捂着脸,委委屈屈地凑到她耳边说,“你到底爱不爱我?”

你说啊,你说啊。

再不说他都要强行把她弄醒了。

在无数次想睡觉的,很短暂的梦里,是他歇斯底里对花宴质问,看着她永不回头的决心,无可奈何。

是啊,他发现自己很无能,除了强制,也没什么可以,行得通的办法了,但是他不想。

他不想再次靠像偷一样,把感情偷回自己手里。

“你到底爱……”

就在乔彧得不到回应要问下第二句的时候,花宴无意识地把被子拉过头说,“老子爱你才有鬼。”

爱爱爱,天天爱,爱个蛋,她还不如赚俩钱快乐呢。

梦里,是她对着人形玩偶的乔彧拳打脚踢。

梦外,是乔彧有气无力,你到底爱,“不爱我……”

他看着花宴,越看越心动越看越想要,越看越阴暗。

看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即将失去的人,按照奸商的思想,就要把东西发挥到极致,利用到极限。

然后。

花宴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差点被枕头闷死。

她脸抵着枕头,感受着身体被操控,那种身不由己,魂飞故里,怒从心起,起起落落。

脑子空了。

“嗯,你个疯子。”

不知多久,乔彧不知疲倦,像是陷入了魔怔,花宴连手都抬不起来,从枕头里飘出几个字。

而乔彧,从未这么踏实过。

原来顶撞爱人底线的感觉,是这样啊。

一夜未眠,等花宴睡醒的时候,乔彧还在睡,哦不,细想时间的话,他是才睡着。

花宴看着天花板,放纵使得空虚,乔彧是铁了心要弄死她,不管不顾,“真是个渣男。”

她一把推开他的脸,嫌弃地要死,还越发厌恶起来。

“想让我怀你孩子,你做梦。”

她边吐槽边捡着衣服,乔彧被刺眼的阳光照到了身上,暖洋洋的感觉很好,伸手摸了摸怀中。

“宝宝?”

他迷迷糊糊坐起身,看到花宴正在扣衣服纽扣。

花宴看着他冷声道,“分手,这事儿没商量,做男朋友你不合格,做嘎嘎嘎你是这个。”

她伸出了个大拇指,还把拇指往下倒扣,面上尽是讽刺。

乔彧揉了揉蓬松乱糟糟的发型,用不容反驳的语气,“不分。”

要问为啥。

“做了安全措施。”

“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你玩弄我的感情,我弄你一顿,你要不爽了也可以弄我。”

乔彧往床上一躺,被子不小心滑下了半截,露出诱人的腹肌以及满胸膛的不可描述。

还发出了一个诱饵,“宝宝,我躺平任捶。”

花宴冷嗤笑一声,“弄你?”

她扶着腰艰难地弯腰捡起皮带,叠成两折撑了撑,“老娘想抽你。”

随着手腕往中间缩,再往外拉伸,皮带发出清脆的响声,如舒展身骨,乔彧咽了咽唾沫。

他硬着头皮说,“重点也没关系,只要宝宝能撒气。”

不得不说,满足了的男人最好说话,更别提还躺在床上了。

花宴一脸复杂。

她突然有点怕他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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