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说希望有机会能再见你一面。”于扬将东西交给我之后。
看了看老姜又说道,“说实话,你这打小在部队长大的,跟人家就是比不了,这人脉我都自叹不如。”
“家暴没有明确的法律约定,男人打媳妇儿那是天经地义,最多也就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连无期和死刑都没有,女生反抗不被认定是合法自卫反倒是认为故意杀人,说实话,我真觉得不值得。”我的声音带了点不甘心,老姜没说话只是跟着我一起往回走。
于扬辞别了我们转身离开,临走留下了一句:这路不止你一个人再走。
看着他背过身挥手告别的样子,莫名感觉心里好受多了。
“你现在彻底参与到了整件案子里,万一……”老姜的话带着些许的犹豫,低头俯视我的眼神里有些许不忍,刚说出后面俩字儿就被我直接打断了。
“等这次疫情结束,你要不带着小钟出去走走吧。”我的话顺着风送到了他耳朵里,他有些意外的看向我,见如此我带着点笑容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您老人家可谓是从没缺席过她的成长,这让你带出去玩儿,还怂了?”
“你是不是傻,咱们这帮人,回了当地都得先隔离十五天,还得观察十五天,顺便抽血化验,还去别的地方玩儿,你仔细想想,走哪不得出示健康码,咱们的健康码还是红的呢,还往哪走?”老姜顺手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见我面色不虞,准备动的第二下默默地收了回去。
“等绿了你不就能跟她出去转转了?”我倒没有反驳他,只是实话实说。
“那都不知道啥时候了,说正经的,啥叫没缺席过她成长,我在西南这几年,我可没出席过啊,你的成长我都没参与。”老姜自说自话,话头转移的有点快,让我恍惚了好一会儿,见我迷茫,他拿着手指头在我脑壳上狠狠来了一下。
“本来就不聪明你再给我打傻了,”不耐烦的拍掉他的手,鄙夷的看了他继续说道,“她18岁成人礼的时候,我从大舅的学校回到大院,您老风尘仆仆的从外头进来了,手里还拎着老北京的稻香村。”
“别反驳,”见他要打岔,我连忙怼回去继续说道,“高考完事儿,毕业典礼那天,您老人家打着回来出差的名义从协和往回赶,那次可是正经儿晋升的好机会啊,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那是为了你好不!”老姜躲闪的眼睛多少出卖了他的心思。
见他如此我也不嫌弃,依旧笑着说道,“大学毕业典礼的时候,你在西南夺忙啊,硬生生赶自己下夜班,坐了飞机就过来了,那来回的机票钱都快赶上您老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你咋不说我是为了去给你贺喜的。”老姜没好气的说道,食指点了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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