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笑轻嗤,“黎亓,你的喜欢来得莫名其妙,我怀疑你被人下了降头。”
这才认识多久,两个月不到,哪来这么多喜欢。
还有黎歌,这副鬼表情好像她绿了他一样。
啧!
真是给爷整笑了。
“那你给我治。”黎亓走到她面前,一米八几的大个像小孩子般无助,“你不是什么都会,把我从困境中剥离出来。”
迟笑:“……”
太抽象了。
娱乐圈待久了,感觉人也容易变得十分的真情实感。
黎亓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悲痛又无助,“笑笑,你看看我,我也很好,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
他越说越难过,眼泪落了下来,“能不能求你,也试着喜欢我。你要是不喜欢我在娱乐圈里待着,我可以立马退圈。那些名和利我都可以不要,我只想你……喜欢我……”
对于如此真情实意的表白,迟笑只觉得……恐惧。
炙热的爱意需要时间酝酿,两个月能酿成什么美酒。
但是,她还是犹豫了,没有抽回手。
心情很复杂,说不上难过,就是堵堵的。
“笑笑……”黎和脚下不稳,倒在了她身上,虚弱道,“我伤口好疼。”
说着他撩起衣服,露出被划伤的腰腹。
皮开肉绽,鲜红的血顺着人鱼线往下流,早就浸湿浅色的裤子。
迟笑眼底闪过一丝慌张,旋即抽回手,冷漠的看着黎亓,“连亲弟弟都能下这么狠的手,我凭什么喜欢你。”
“不是我干的!”黎亓试图解释,“我挥个小木剑能对他有什么伤害!”
迟笑懒得听他的解释,抱起黎和就往楼上走。
“笑笑!笑笑!”黎亓捂着脸懊恼,“真不是我干的笑笑!”
黎歌怔愣回神,看着手上鲜红的血,一瞬间变了脸色,恍若换了个人一样,抱着头不知所措。
佣人很快把大厅打扫干净,恢复如常。
黎亓抹着眼泪,跑出了家。
只剩下黎歌蜷缩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反复播放的视频发呆。
房间内。
黎和虚弱的躺在床上,上衣褪去,全是伤痕。
脸也肿得不像话。
门被敲响,佣人送进来专业的医药箱和冰袋。
之后又退了出去。
迟笑用棉签蘸取碘伏,给伤口消毒。
“嘶……”
“疼?”
“不疼。”黎和摇头。
“你要是说疼,我倒还觉得奇怪了。”
赏金猎人不能忍疼,可不就是笑话。
没错。
她早就知道他是装疼的。
“张嘴。”
黎和乖乖张嘴。
一颗药被送入他的口中。
之后,迟笑戴上专业手术乳胶手套,捏着弯针穿线。
一只手拿着持针器,一只手捏着镊子,给伤口进行专业的缝合。
黎和则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从眉头再到鼻子和嘴,每一寸他都饶有兴趣。
“缝合的时候,你可以说疼。”
“被迟医生迷住了眼,忘了说。”
迟笑稍稍抬眉,下一针扎得更深。
“哎呀……好疼。”
“不还手也不知道躲?”
“哥哥们教训小弟,天经地义。”
迟笑冷哼一声。
缝合好伤口后她把工具往垃圾桶一扔,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撒在伤口上。
随后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挑了套睡衣扔到床边,“换。”
说着背过了身。
“不帮帮我吗?”
迟笑往门口走去。
“好好好,我换,你别走。”
没一会儿,黎和开口道:“医生,我换好了。”
迟笑转过头,走到床边坐下,抬手就给他一个脑瓜嘣。
“诡计多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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