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荣原本有些困意,这一激灵,马上瞌睡全无。
“阿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聂半雪拍了拍陈荣胸膛:“老公,你不要紧张,我是你的女人,心内有什么想法,都会开诚布公地与你分说。”
“我们经历过那么多事,我怎么会不信你?正是因为相信你,我才与你说这些话。”
“老公待人赤诚,真姐也是古道热肠,真心换真心,也没什么不可。”
“只是你又是送房又是送车,还有飞行法器和丹药,我也是女人,女人会多想一点,不也正常?”
“我没睡,是在说服自己,当初既然能容叶惠玟,现在多她一个吴映真,又如何!”
陈荣捂住聂半雪的嘴巴,“阿雪,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从今往后,我的女人有且只有一个,就是你聂半雪。”
聂半雪嘴巴被堵发不出声音,只怔怔看着陈荣,忽然眼睛就湿润了,积攒了大半夜的委屈和酸楚瞬间烟消云散。
陈荣松开了手,见聂半雪还要张开说话,连忙把唇印了上去。
聂半雪挣扎不开,在陈荣嘴唇咬了一口,引得陈荣一阵恍惚。
女人都是属狗的吗?怎么都喜欢咬嘴唇,当初的叶惠玟是,如今的聂半雪也是。
陈荣没有躲闪,任由聂半雪咬着,女人心中有委屈,让她发泄一番亦无不可。
聂半雪终究心疼陈荣,咬了陈荣已经后悔了,见陈荣不躲,又开始心疼了,眼神也肉眼可见地柔和起来。
两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陈荣哪里还不懂聂半雪的眼神,马上变得火热起来。
聂半雪一把推开了陈荣,“老公,不行!”
陈荣不解,“难道你还生气?”
聂半雪羞赧地解释,“我才刚出月子,恶露要四五十天才能排干净,辛苦你再忍耐十天半个月吧!”
陈荣搂住聂半雪,“老婆,我没事,再久一些也能忍住。”
聂半雪面色潮红,“你嘴里说忍得住,你的手在做什么,你也是个坏人!”
“这段时间双手辛苦,让你犒劳一下而已!”
“好了,你可别折腾了,别把儿子吵醒了!对了,你刚刚说暗害儿子的魔女被你收拾了?”
陈荣双手终于不再作恶,将入地窟追杀朱伊烊,宰杀兽人君王的事讲述了一遍。
陈荣隐去了危险的细节,只讲述了事情经过,饶是如此,聂半雪依然后怕不已。
“老公,我错了,你都如此凶险了,我还因为细小的事呷醋,真不应该!”
“老公,既然这地窟这么危险,要不要像当初毁掉镇魂塔一样毁掉?”
陈荣捏了捏聂半雪的鼻子,“你啊,不用担心我!那魔女可能弄巧成拙,地窟对我龙国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里面都是半兽人,你居然还说是好事,不会是发烧了吧?”
聂半雪伸手抹了抹陈荣额头,“也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
陈荣笑了笑:“龙主不是让我当武道大学的校长吗?之前我还担心,让那帮觉醒了的学生去哪里实战练习,有了地窟,不就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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