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肉被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小豆芽菜那看似不大却颇为神奇的储物袋里。那精肉色泽鲜嫩,纹理清晰,每一块都仿佛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江小江手法娴熟,紧接着,他以同样细致且高效的方式把整只老虎的精肉从虎躯上精心处理了下来。他手中的利刃仿若灵动的精灵,在虎身上轻快地游走,不多时,一堆精肉便被整齐地码放着。

随后,江小江又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虎皮。那虎皮完整而华丽,还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他随手一扔,虎皮便“噗”的一声落在了车厢里面,而他则继续专注地把剩下的肉一块一块稳稳地码进自己的储物袋。只是即便他如此精心地收纳,江小江还是剩下好多肉没地方装。他皱着眉头,眼睛在马车里扫视了一圈,最终无奈只能把睡觉的床也贡献出来堆肉。那原本舒适的床铺瞬间被肉堆得满满当当。

此时,他们的马车正在一条不知名的马路上缓缓行驶着。由于他们一直顺着河的下游顺流而下,那河水奔腾的速度加上他们自身前行的速度,快得如同疾风。如今他们都不清楚已经跑出了多少公里,连方向都难以辨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宛如在茫茫大海中失去了罗盘的船只,只能凭借运气前行。

在这条空旷的马路上出现了颇为奇葩的一幕:只见一个长得还算英俊、身高一米八几的男子,身姿矫健。他一手稳稳地扶着马车的车扶手,肌肉紧绷,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示出他正用着不小的力气。然后他宛如一阵旋风,拉着马车在这条大路上疯狂地向前飞奔。他的双脚有力地蹬地,每一步落下都扬起一小片尘土。在这马车上,赶马夫的位置坐着一个白衣少年,他一袭白衣胜雪,手中随意把玩着一只长笛。那长笛在他的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灵活地翻转着,他看上去分外潇洒,眼神中透着一种悠然自得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这诡异的人拉马车的场景,就连江小江自己都觉得格外顺眼。江小江心里暗自盘算着,这王大虎比马好用多了。而且,用马来拉马车,平常还得细心照料,可让王大虎拉马车,百公里消耗两个馒头,一点不夸张。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动力全靠他那两条健壮的腿,方向靠他自己那如同人工智能自我导航般的感觉,总能在这迷茫的道路上为出行提供精确服务,让行程更高效、轻快、安全、智能。

没错,那个拉马车的英俊青年就是我们的王大虎同志。因为他们把马丢了,所以这苦命的差事这一路上就毫无悬念地落到了王大虎的身上。王大虎心里虽有几分不满,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下,可看到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他深知自己人微言轻,没有谁会听取他的意见,只能无奈地咽下到嘴边的话,默默拉着马车继续前行。

“我们的马夫同志,你现在找到方位了吗?知道我们在哪里不?”江小江那贱兮兮的声音又回荡在黄梓杰的脑海里。如今每次听见这声音,童辰风都恨得咬牙切齿,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长笛,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恨不得冲上去把江小江狠狠揍一顿,奈何他的实力不允许,只能在心里暗暗想一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愤怒。

没错,现在的他们已经迷路了,已然不知自己身处何方。毕竟他们当时在河水的底部一直向下游行进,顺流而下的速度,再加上他们本身的速度极快。等他们脱离危险的时候,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就拿他们现在走的这条大路来说,能找到这条可供马车通行的路,着实费了不少周折。王大虎扛着马车,在这崎岖的地形中一路艰难地往前飞奔而来,整整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当然这其中的艰辛唯有王大虎同志知晓。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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