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市里，前期先在夜里出行，混迹各种夜场，变成他们里的任何一个人，与他们厮混，锻炼你的临场发挥。即便出错，大都酒后迷乱，也不会看破你。后期可以白天出行，随时变幻身份，锻炼到能够与任何一个人闲聊。修炼成老油条，才能应付各种场合。”
“怎么才算老油条？”
“上到冒充州长开团拜会而不被发现，下到冒充新婚夫妇而不被察觉出来。”
“一切听枫少安排。”郭晓言听闻，对未来充满憧憬。
“你俩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州长！”
方君清宛如一条黑蛇隐身于黑夜，突然吐露舌信。
“院长。”
“院长。”
江枫汗毛倒立，居然没有察觉出方君清是如何近身。
“郭晓言的变形天赋极为罕见，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引起学院的注意？”
江枫不得不解释道：“院长，他之前都在樱花新村。”
六年前，江枫还是生命科学院的学生，郭晓言还是基因科学院的学生。
除了隐去自己如何治疗郭晓言的精神错乱，其他都统统告知了方君清。
方君清啧啧称奇，没想到郭晓言还有这么一段坎坷经历。
“原来是十四师兄的杰作。你可曾拜师？”
“我只是基因科学院的学生，因精神紊乱一事错失拜师机缘。”
方君清负手而立，“可愿拜入我名下？”
郭晓言诧异，看向江枫。
江枫大喜，催促道：“晓言，这可是你的大机缘！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初精神紊乱被基因科学院抛弃，正是为了等待今日的机缘。”
郭晓言双膝跪地，连磕了九个响头，“徒弟郭晓言，拜见师尊。”
方君清笑道：“就你刚才跪拜的这份机灵劲，是他人一辈子也学不到的天赋。”
“徒弟是真心实意想拜师。”郭晓言傻笑。
方君清点头，“与人接触的第一原则，真诚！你的真诚能够让你第一时间获取他人的信任。你有这个天赋，成为老油条指日可待。”
“小师叔，你支持晓言走这条路？”
方君清是星宿计划的第二十八位星君，是林远舟的二十八师弟。
江枫如此称呼，将二人的距离拉近，比院长的职位称呼更有情感。
“因材施教，不能浪费了晓言的天赋。不过，你刚才的计划过于平稳，不利于他的成长。我计划将他送到地心世界，直面冥族。”
“小师叔，是不是有些……拔苗助长？”
“前期还是按照你的计划，学些心理学专业知识，到市里混迹一年。我只给一年的时间，一年后我就要进入地心世界，将晓言扔在那里自生自灭。”方君清摇了摇手指，强调一年。
江枫和郭晓言交换了一下眼神。
郭晓言鼓足勇气，“师尊，一年已经足够。”
方君清点头，“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才能成长。我要去地心世界寻找一味叫做九香虫的药引……江枫，你是如何治愈精神紊乱？”
“陪伴，梳理情绪，打开心结，自己走出来。”江枫肯定不会告知真相。
“我有一位大弟子，在冥族卧底二十年，因情感而伤，变得精神自闭。你可有办法？”方君清问道。
二人听闻，这才知晓方君清是卧底老手，大弟子居然能在冥族卧底二十年，郭晓言未来之路很可能也会如此。
“解铃还须系铃人，师兄他因情而生，那就再找一位相似的情人陪伴。”
“关键是没有人知道他的情人是何人，如果知道的话，就让晓言变形试探一下。”
郭晓言听闻大骇！
万一大师兄欲行不轨之事，自己都没有反抗的实力。
“师尊，这有些为难吧？”郭晓言想退出师门，不想被人爆成花。
“回到上清山，我带你们去见一下杜铎。培养了他四十年，竟然会因为儿女情长觅死觅活的，真是给男人丢尽脸面！”
大弟子杜铎，算是方君清练的第一个号，最有感情，没想到差点练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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