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周媛更加笃定他一定有问题，但是她却没有再往前，“你...你怕伤到我？”
或许是有同样的境遇，周媛立马就感受到他的情绪，不是慌张，不是畏惧，而是害怕，担忧。
旧布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绷劲的身子稍微松懈了一点，“你别过来，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周媛答应，不会再去扯开开他的布，两人这才隔着三步远的距离，一人坐在一颗石头上，说话。
“你是妖兽化形吗？”
她和沈姐姐接触得太久，对于帝梵身上的那种似有似无的气息很熟悉，倘若不是她从小的经历也是察觉不到的。
妖兽化形，她只接触过一个。
眼前这个，身上也有那种气息，但是好像更为明显一些，不像是帝梵伪装的那般好。
旧布人点头，“是！”
言简意赅，也好奇，“你怎么发现的！”他不是没遇到过与她实力更强的人，没有人发现，他藏得很好。
周媛没说帝梵，也没说沈姐姐，“直觉！”
也不算是欺骗他。
旧布人发出一点笑声，“周将军好厉害！”
他似乎很喜欢笑，虽然周媛已经答应了他不会揭开他脸上挡着的旧布，但是不耽误她心里好奇，他长什么样子。
周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和小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照顾她，你是因为小斐才来这的吗？”
小斐是沈姐姐救下的小姑娘，也是这次残局唯一活下来的小女孩，她已经听说杜医师的事情，心中还是有些唏嘘的。
蔺清歌临走前也将杜锐的死和当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连通玄一说的那些，她大致能还原一个很完整的故事。
这件事情中还有一个躲藏在暗处的人，连沈姐姐都忌惮的人，她想要帮着沈姐姐将这个人挖出来，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线索。
或许他见过呢！
旧布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小斐...是我妹妹！”
这个回答，让周媛之前的问题都有了答案，可是她不解，“小斐是人啊！”
旧布人有些犹豫，周媛声音大了些，“你刚才说了会告诉我的，不然我可就揭开你脸上的饿布了！”
她承认她这样有些卑鄙，不然面对这个时不时就变成了闷葫芦的人，她也实在是没办法啊，她又打不过他，没办法逼供。
旧布人叹息，“真相有那么重要吗？”
周媛起身，没有前进，虽然看不见旧布人的眼睛，但是她还是坚定的盯着他，“重要，这关乎与边境城为何变成了这样，还有那个背后人到底从你这里得到了什么，以及你处于什么角色，我相信你用，你要证明你是清白的！”
她咄咄逼人的样子很强势，旧布人知道自己瞒着的那些事情再也瞒不住的，可是他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清白的呢，万一我就是帮凶呢？”
周媛不说，憋出两个字，“直觉！”
就是这么无理，因为相信自己，所以冒险相信对方。
可若是她发现他说谎，她不会心软。
哪怕他们有很多的相似之处，就像是世界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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