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们十个人的队伍里,有一半是来自民间自发组织的死士?那老头……那老头一把年纪,跟着我们冒死闯入敌营,图的是什么?”

年轻男子轻啧一声,眼神不善地打量阿树:“你没见过死士吗?所谓死士,摆明死都不怕,哪怕死也要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

此时恰好走过一个厨子,阿树装模作样地帮厨子盛上碗筷,顺便问了一句:“今天的饭菜还挺丰盛的!”

厨子长着一张麻子脸,歪头,满脸疑惑:“哪丰盛呀?你刚从外头回来的?不知道王爷正缩减军饷吗?”

阿树愣了一下,随即眼疾手快地把厨子拉到一旁,今天非问个底出来不可:“是啊,你咋知道我刚从外头回来?我们有三四万弟兄,平均分到每个人一天都不够吃,这可怎么办呀?”

厨子也是一脸有苦难说,低声道:“还不是上次军演……哎呦,你是不是要套我的话呀?你谁呀你?”

“你爷爷!”

年轻男子跟在厨子后面,趁其不意,用木棍敲打他腘窝。

厨子应声倒地,开口想要说混账话,突然被一根木棍堵住了嘴巴。

眼见年轻男子还有其他动作,阿树出言制止道:“你干什么?”

年轻男子仿佛没听到他的质问一般,加大了些许力道。

厨子两手抓着木棍,想拔开也拔不成,干呕得难受。

“眼下把人放走,是想让我们的下场跟投毒井水那一队一样吗?”

年轻男子把毒针插入厨子的哑穴,见他这副多愁善感的样子更来气了:“听闻你跟随宁王多年,应该也算是数一数二水平的侍卫,但如今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甚至比王府的二等侍卫还略逊一筹。愣着做什么?趁现在没人经过,还不快把他绑起来?”

激将法早就对阿树不管用了,现在只想活着离开敌营。

于是打了一声哈欠后,他拎起麻绳,手法娴熟地把厨子的双手拉到其后背。

“我只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半柱香后,毒便会深入骨髓,到时就算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

年轻男子冷声警告,厨子全身汗毛炸立,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自己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就看你诚不诚实了。”

说罢,年轻男子把毒针取出一部分,让厨子吐字稍微清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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