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京焱笑眯眯地说道,眼中满是恶作剧的意味。

谢景年苦着脸,感觉自己今天真是流年不利。

不仅被女朋友捉弄,还要被兄弟们轮番“折磨”。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桑许打开门,桑梨和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孩走了进来。

“姐,我们回来了!”

桑梨兴冲冲地跑到沙发旁。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喏,当事人在这儿呢,你们自己问吧。”

桑许指了指谢景年。

桑梨和她的发小立刻围了上去,开始对谢景年进行“拷问”。

谢景年被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头昏脑涨,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谢景年,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怎么把白荼荼作没的?从实招来,争取宽大处理!”桑梨双手叉腰,一副审讯犯人的架势。

她身旁的发小,一个名叫顾晓曼的女孩,也跟着起哄:

“就是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是不是又背着白荼荼去撩别的妹子了?”

谢景年捂着脸,痛苦地呻吟:

“没有啊!天地良心,我这次真的什么都没做!是她自己跟人跑了!”

“跑了?跟谁跑了?难道是上次那个开法拉利的富二代?”

桑梨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不是!比那更惨!是……是开二手奥迪的!”

谢景年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声音都颤抖起来。

“噗嗤——”

桑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二手奥迪?白荼荼的品味什么时候下降到这种地步了?她以前不是非保时捷不坐吗?”

“姐,你可别取笑我了,我现在已经够难受的了。”

谢景年可怜巴巴地望着桑许,希望她能给自己一点安慰。

然而,桑许却毫不留情地补刀:

“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送玛莎拉蒂,人家开奥迪,这不明摆着告诉你,她喜欢的是低调奢华有内涵,而不是你这种暴发户式的炫富吗?”

霍京焱在一旁听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悠闲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时不时往谢景年伤口上撒盐:

“兄弟,别灰心,说不定人家只是想体验一下平民生活呢?过两天就回来了。”

谢景年欲哭无泪,感觉自己今天真是掉进了狼窝。

他仰头灌下一大口二锅头,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入胃里。

却丝毫没有缓解他心中的苦闷。

这场“审判大会”一直持续到深夜。

谢景年被桑梨和顾晓曼轮番轰炸,最终彻底崩溃,瘫倒在沙发上。

桑梨和顾晓曼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留下谢景年一个人在桑许家借宿。

第二天早上,桑许醒来,发现谢景年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条。

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

“我去找回我的爱情了”。

桑许无奈地笑了笑。

心想这小子还真是痴情,也不知道白荼荼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房间,又是美好的一天。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桑许伸了个懒腰,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咖啡。

昨晚的喧闹好像一场梦,谢景年的哭诉和白荼荼的八卦声还在耳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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