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面上有斑块,面纱遮面,性子变得自卑,今后会寻什么样的夫婿,你难道不关心?”
“咱们去寒州,一来有解你身上之毒的可能,二来也有可能解了你妹妹脸上的斑块之毒。”
“最主要的是,你得让陆家上下都知道你陆承珝能一直活下去,能长命百岁,他们不能随意侵占了属于三房的家产!”
一席话停下来,陆承珝沉默半晌,终于开口:“去寒州。”
苏心瑜闻言欣喜,却很快提出顾虑:“咱们若去了寒州,陆家分了家,没有三房的份,又该如何?”
“以大伯的能力,年前与新年正月期间不会让陆家出事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虽然在讨论分家的事,但事情都没有确切定论之前,年前与新年正月还不会分家?”
“大抵是如此。”陆承珝清冷道,“但也不一定。”
他也只是猜测。
“啊?”苏心瑜还是担忧不已。
“你且放心,去了寒州回来发现分了家,只要我还活着,要拿回属于咱们三房的产业,还不简单?”
“那就好。”苏心瑜略略放心,轻声问,“那咱们何时启程?”
“寒州太冷,路程颇远,倘若真要去,自然尽快。”
他说罢起身出了书房。
“好。”
苏心瑜也出了书房,径直回了东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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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北风呼啸。
苏心瑜在房中洗漱完,正准备上床,房门被人叩响。
“谁呀?”她问。
“是我。”
门外传来陆承珝的声音。
“夫君有事么?”
苏心瑜怕冷,想尽快钻进被窝,不想去开门。
哪里想到门外之人冷声道:“有事。”
大有她不开门,他不走了的意味。
苏心瑜只好取下架子上的外衫披上,缓步过去打开了房门。
寒风裹挟冷意钻入屋子。
男子身上沾染冷寒,也进了屋子。
只见他身上披着件大氅,白皙漂亮的手上拿了一盒药膏,与她清冷出声:“我来给你抹药。”
“啊?”苏心瑜道谢,“谢谢你,要不你把膏药给我,我自个抹罢?”
她伸手。
陆承珝却不给,淡声道:“我的药膏我给你抹,你快些坐好。”
苏心瑜唇角一抖。
他的逻辑,她怎么不敢恭维?
说他小气不肯给药膏罢,可他还亲自上门来给她抹药呢。
不恭维他的逻辑,她乖觉坐去了床沿。
陆承珝只觉她的屋内有些热,遂将大氅搭去架子上,而后坐去了床旁的凳子上。
大氅一脱,露出寝衣。
苏心瑜眨眨眼,看他发丝已然披着用发带系着,可见是要就寝的状态。
既然准备就寝了,怎么来她屋子?
就在她思忖间,她的寝裤裤管被他撩起,卷在了膝盖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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