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呵呵,我不过是个无足轻重之人,哪像你许大茂啊,和厂里的领导们那叫一个熟络。”
“你要是想替秦淮如要一份工作,全靠你出面找厂长他们了。”
苏如兰心中冷笑,依照他们家跟贾家的关系,她能够不点破贾东旭给厂里面造成损失,已然算是对秦淮如仁至义尽、帮到极致了。
说罢,她转身走进办公室,拿起报纸开始收集有用的信息,至于许大茂,那是一个眼神都不带给的了。
而被晾在原地的许大茂,则完全傻了眼。
他呆呆地站在那儿,嘴巴一张一合,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嘟囔着。
“该死的,这个苏如兰怎么跟那个何雨柱一个德行,都是那么自私自利!”
毕竟,单凭他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去找李厂长求情,人家估计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下。
虽说平日里他经常负责给领导们放电影,偶尔也能趁机蹭几口美酒喝。
但他心里也门儿清——自己在这些大人物眼中,充其量也就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而已。
中午十一点多,就在许大茂绞尽脑汁仍未想出良策之时,轧钢厂的大门口变得十分热闹。
下班时分,寒风凛冽地吹着,工人们手里面端着饭盒,脚步匆匆的往外走。
这个时间,秦淮如也带着孩子赶到了厂门口,找个位置,齐刷刷的跪下来了。
秦淮如紧紧的搂着两个孩子,呜呜的开始哭,棒梗跟两个孩子哇哇哭。
大家看到这母子三个人手臂上皆缠绕着白色的布条,在这寒冷刺骨的天气里显得格外扎眼。
保卫员见此情形快步走了过来询问情况,刚一靠近,秦淮如便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开始滔滔不绝地哭诉起自己命运的悲惨,嘴里不停地呼喊着贾东旭的名字。
周围的人一听“贾东旭”这三个字,心里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于是纷纷出言劝慰秦淮如要想开一些,日子总还得过下去。
与此同时,保卫科的科长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着工作。
当他听闻下属跑来报告这个消息时,心头猛地一沉,暗自叫道:“不好!”
随即,他匆忙站起身来,将手中尚未处理完的文件随手放在一旁,然后急匆匆地跑去找李怀德。
“厂长,大事不好了啊!贾东旭他家那口子正带着孩子跪在咱们厂的大门口哭。”科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焦急地向李怀德汇报着情况。
李怀德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这女人又来瞎闹腾些什么呀?”
话虽是如此说,但他也明白这件事不能不管,于是便迅速起身向着大门方向走去。
到了门口之后,只见秦淮如正蹲坐在地上,抱着孩子,哭地梨花带泪。
李怀德远远地瞧见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厌烦。
但作为一厂之长,他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这种情绪。
于是只得强打起精神,脸上挤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说道。
“秦同志,你先别哭了,快跟我去办公室,别把孩子给冷病了。”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如果再任由秦淮如他们就这样跪在门口哭闹下去,势必会对轧钢厂的声誉造成不良影响。
听到声音,秦淮如缓缓抬起头来,当她看清来人竟是厂长时,顿时哭得更加伤心欲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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