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行人到了客栈,进了自己房间,好生歇了一番后,才齐齐聚到柳姻的房间。
“老师,您刚刚不让我们问,是为什么?”王文心永远是耐不住性子的。
“老师是怕咱们初来乍到,引起事端?”成乐安永远是不怎么爱说话,却看的最透彻的。
“老师也觉得那个传闻很假?”卓永年开口问道。
“是啦,肯定了,你听听,又是千年古刹,又是娶丑女为妻,总觉得太玄乎了吧。”王永心连连点头。
“除了这个你们还察觉到了哪里不对?”柳姻笑着看着孩子们。
“嗯……”几人皆是皱了皱眉。
柳姻看了眼陶博易,示意从他开始先说。
陶博易想了想说道:“他继母的病很奇怪。”
他心里当然不止认为只有这一点,但是他做事一向平和,也没想着表现自己,便只说了最浅薄的一种。
这样的行为一直被柳姻看在眼里,柳姻没说什么,只看向窦元亮河于伟志。
窦元亮想了想说道:“那个千年古刹的传闻很奇怪。”
“还有那个说话的老者,怎么别人都没听过,他偏偏听过?”于伟志也跟着回道。
牧嘉许想了想才说道:“我觉得那个所谓的神医更奇怪。”
“如果说神医奇怪,那有着神医能力却丑的出奇的女子岂不是也很奇怪?”卓永年随即说道。
“对啊,而且救人后还非要对方娶自己,好奇怪啊。”王文心跟着说。
“确是,总觉得说不上的奇怪。”徐经亘没说具体的哪里,却也说了自己的感受。
成乐安做了最后的总结:“每一处都可疑,从故事到讲故事的人,都是如此。”
柳姻见孩子们说完,笑着看向梅无:“梅无,你讲讲?”
梅无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才转头看向这些孩子说道:“我曾和二姑娘在外游学时,见有一个县令在当地颇具孝名,县里无不称赞他孝感天地,只是那个县里百姓却生活的很是困苦,卖儿卖女者众多。”
“我当时和二姑娘深觉奇特,百姓们已经活的这般模样了,可还是满口夸赞这县令,可我们却从未听过他除了孝名之外的任何有关民生的夸赞。”
“后来,我和姑娘觉得很奇怪,就四处打听,才知道那县令本是当地望族,少年时期就有孝名传播,后来朝廷选他做了当地民官。”
“这……”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为听到的消息感到震惊。
“难不成这陈珉宴也是为了当官不成?”王文心紧皱眉头,满是不解。
柳姻却看向陶博易说道:“博易,几人中你最为年长,你来说说吧。”
陶博易愣了下,才说道:“是老师。”
沉吟片刻,陶博易才说道:“这算是许多乡绅或是寒门子弟求个官职所选的法子,在举荐制时还是很有用的,有了好名声上官自会对你有好印象,求官也更好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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