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我算是看出来了,陈家这闺女,就是个光说不干的货,心思也不正,这人靠不住的,还是早点送回去算了。”
谁家儿媳妇在家连家务活都不干的?
饭不做,碗不洗,地里的活更是连摸都没有摸过一次,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在家里画大饼。
那饼画的是又大又圆又脆,哄的一家子老小一愣一愣的。
光画饼也就算了,关键是她还不安分,哪句话没说到心坎上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整个张氏家族都跟着担惊受怕不得安宁。
家里几个话事人,有一个算一个,全被她得罪光了。
这样的祸头子再不送走,他们家说不定哪天就得罪全村人了。
总之,这一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得把人送走。
张婆子这会儿想起自己丢两次钱的事情,心里很是不甘心。
“老头子,我想来想去,那一万二就是那个祸头子弄走的!我之前说钱丢了你还不信,这都半年了,家里到底有没有钱,你也知道。咱就这样把人送走,丢了的钱不要了?”
张老头脸黑了,“算了,不提这事了。”
之前的9000块说是让祸头子偷了,他勉强信。
第二次的3000块,钱就塞老婆子枕头里,她晚上睡觉枕在脑袋下的,他当天晚上腿疼的一晚上没睡好,屋里进没进人他能不知道吗?
他用剩下的那条老腿担保,那3000块就在老婆子手里!
老婆子想藏就藏吧,反正肉烂了还在锅里,她总不至于把钱撒出去,这笔钱最终还是要花在家里的。
就是那9000块,丢的蹊跷。
张婆子不甘心,“不提这事,这么多钱就全让她带走?不行,这几天我得抽空翻翻她屋里!”
那么多钱呢,真让那个祸头子带走了,她死了都闭不上眼。
张老头沉默半晌,生硬的转化话题,“陈家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想把人送回陈家,还得家里这几个话事人出面,我明儿去三哥家坐坐,看下这事该咋弄。”
说完,张老头翻了个身,闭上眼睡觉,一副不再听张婆子说话的架势。
张婆子见状,心里越发憋屈了,隔着被子狠狠踢了张老头一脚,也翻过身闭上了眼。
等着,她这几天一定找出那个祸头子藏钱的地方!
想把她的养老钱带回陈家,想都别想!
次日一早,张老头草草吃过早饭,拄着拐杖就出了门。
司里里洗好脸,看到张婆子在厨房烧热水准备洗衣服,便回到房间,把床单被套全拆下来,抢先泡进倒好水的大盆里。
等到张婆子抱着成堆的脏衣服出来,看到司里里已经坐在外面洗被套了,气的差点破口大骂。
在家里这么多天她不洗床单被套,非的等一家子从医院回来,着急洗攒下来的脏衣服时,她就抢着洗自己的床单被套。
这要不是故意的,她把头拧下来当夜壶用!
想到张老头昨晚说的话,张婆子强行按下怒火,挤出个笑脸:
“里啊,你先洗上了?也行,再有十来天就过年了,现在洗了过年就不用洗了。”
说着把手里的脏衣服丢到地上,往司里里房间走去,“你先洗着,我把你被子晾外面晒晒,天黑前好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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