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城内的郡王府中,上官霏雪手中捏着两封信,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小女长大了,还懂得抒写家书报平安了。”上官霏雪展颜一笑,随即拆开手中那封画着一只小猫的信封。

若是临道恒在此,一眼便能看出上官怀柔所画乃是花生。

“父王,多日未见,柔儿已经抵达封地尽头了,不知父王近日如何...”上官霏雪叹息一声,上官怀柔从小便是古灵精怪,做事也随心所欲,可自从遇见临道恒,倒是收敛了许多。

信封:彩尾镇在即便于两封土之交,却依旧百姓安居乐业,并未掀起流民之乱,父王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父王厚物载德,为燕迁留出一片净土,小女很少敬佩!希望假以时日,柔儿也能为父王分忧。

结尾上官怀柔也简单地提起那处古迹,却只是简写,于上官怀柔而言,总是感性大于这一切。

回味良久后,上官霏雪这才是拆开了临道恒的信。一览信中之事,上官霏雪脸上出现一抹惊疑之色。

看完信,随后上官霏雪轻叹一声,随即呼唤书房外的侍卫。

“郡王大人!有何吩咐?”那位侍卫恭声道。

上官霏雪沉声道:“传令吴痴墨,命他率领小队一支,前往彩尾镇镇守清河对岸之古迹,此为秘密行动,不得惹得彩尾镇人尽皆知。”

吩咐完后,上官霏雪拉开书桌的抽屉,从中出去一只简朴木盒,将其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数十颗水稻种子。

只听上官霏雪轻笑一声:“不知和你如何选择?到底是坚持你那所谓的完整,还是这多年的乱世也会令你变了心?”

凤凰城郊外一处营帐,此地是前锋阵营,若是蛮族有何动作,都将由前锋阵营传信以及率先防守。

“大人郡王有令!”营帐外的士卒朗声道。

一声爽朗的笑声喝道:“给我呈上来!”

士卒踏入营帐,只见一位身着银盔铁甲的汉子正于案板上一笔斥墨书写一腔意气。

远看这字宛若肃杀于疆场上的将士,壮志豪情。近看如同一只乌龟足底沾墨于宣纸上爬,杂乱无章,不堪入目。

“本帅这诗写的如何?”吴痴墨轻笑道。那位士卒倒是根本不敢恭维,只是将上官霏雪的旨意告知了吴痴墨。

“哦?”吴痴墨惊疑道,竟然有比驻守难域更为重要之事?随即吴痴墨收起纸笔,随后缓缓起身,将兰锜之上的银白色长枪一把抓起,随意挥舞两下。

“牧黔春,下次再与你尽幸!”言罢,吴痴墨便是提枪离开营帐。

吴痴墨可是众人眼中的怪人,你可以说他枪艺不精,他也仅仅是一笑而过。倘若你耻笑他的毛笔字,他定要与你大战一番。

客栈厢房内,上官怀柔趴在窗口望着远处的街景,眼中浮现朦胧之色,微风抚起他的鬓柳,仙气诗诗。

临道恒则是将所知的案件详情梳理出来,一点都不懂风情。

“怀柔,你认为那祁水儿是好人吗?”临道恒随口问道。

闻言,上官怀柔脸上有些不自在,随后一字一句道:“狐!狸!精!”

果然只有女生最懂女生,临道恒翻阅已知的线索也觉得这祁水儿有些异样,可人是否是她所杀倒是不知,可临道恒预感这件事定然于她脱不了干系。

不论死者,这祁水儿倒是众星捧月,惹得如此多人倾心。这一切看起来既自然又有几分不对劲,现在便是等楚兆江将祁水儿的过往都调查清楚了。

正想着,厢房门便被扣响,外头传来一道声响:“大人,本官已将这祁水儿的生平调查清楚了,待您一阅。”

临道恒有些吃惊,这楚兆江办事效率倒是高。随即临道恒打开房门接过了楚兆江递来的手书。

待楚兆江离开后,临道恒这才翻开了这封手书。

这手书中大多都是一些祁水儿与镇上的男子间发生的琐事,有不少见祁水儿丈夫是个夯货从而去调戏她的,不过自从余耀波于外地归来,常住理知镇后,便无人敢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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