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水儿跑哪去了?”李瀚宇有些不解,随后也没见到自己的佩剑,想来这祁水儿定然是出去了。

李瀚宇随即闭上双眼,细细感应那股剑气于何方。

“这方向...好似是赌场的方向,这祁水儿去那里作甚。”李瀚宇沉吟道。

李瀚宇坐在桌边,燃起烛火。

“咿呀...”房门被推开,祁水儿侧身溜进来,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动机。

“回来啦。”李瀚宇打了个哈欠道,似乎等得有些疲倦了。

“公子...你...你还没睡吗?”祁水儿语无伦次道,脸上浮现一抹做坏事被抓包的羞涩红晕。

李瀚宇叹息一声道:“为何你还不愿相信我呢?”

祁水儿低声呢喃道:“你对奴家有恩,奴家不能害你!”

“我不怕这些,你为何不能与我坦白呢?”李瀚宇望着祁水儿那双眸,烛火映照下,祁水儿的双眸有几分晶莹。

那是泪水于眼中打转,绽开的一抹泪花。

“奴家所幸能得公子相识相护,但奴家还是不愿公子因我而置身险境。”祁水儿一字一句道,语气十分坚定。

李瀚宇叹息一声:“你认为你们两位真能让那陈初生戒备吗?令他担忧的乃是我们,对付你们不过是顺手的事罢了。”

祁水儿沉默了半响,见祁水儿犹豫不决,李瀚宇随即继续引导:“你若是真的在意我的安危,你更要将他们的情报告知于我。”

祁水儿愈发迟疑,已经有几分动摇。

“人是谁杀的?此案与你那位心悦之人可有关联?”李瀚宇问出最为关键的问题。

只见祁水儿叹息一声,随后抬头注视李瀚宇,侃侃而谈道:“你也知晓我的往事,而我与余大兵的感情也只是外人看来的那般美好罢了。所以那日遇见你,在与你相识的那日,我又如何假扮断肠之痛?余大兵死了,我更是高兴。”

李瀚宇微微颔首,这一切他猜到了,随即示意祁水儿继续说。

“而那时与你第一次相见之时,我却是颊囊私心,我想你替我除去威胁,只有复竹马无法开口说话,我才能助他脱罪。”祁水儿低下头道。

可在李瀚宇耳中,这句话宛若惊雷,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你的意思是原本你的心上人想替你除掉余大兵,随后你们两人在逃离理知镇,可惜半路被复竹马撞了个正着?”李瀚宇惊疑道。

“没错,复竹马那日蒙着面罩,我虽看不清他的长相,却从声音中依稀听出那人是复竹马。而陈初生又不愿就此放过我,所以陈初生一定会守护复竹马,毕竟他有了这个把柄便能比我就范。”祁水儿低落道。

“可惜陈初生于理知镇权力通天,我又无法对付他,所以只能想着对付复竹马。”祁水儿叹息道。

“那人是谁杀的?”李瀚宇还是有些疑惑。

“这我也十分疑惑,明明公子那天只是勒住了余大兵的喉咙,最后也只是将余大兵勒晕过去,还有鼻息。但那日我一大早起来,便见到余大兵倒在血泊之中,没了鼻息,尸身已经凉透。”

这又是让李瀚宇吓了一跳,这案也太过杂乱了吧?而且按理说致命伤是那小腹的刀伤,可为何余大兵被刺死之时,竟连一声惨叫都喊不出来呢?怪哉,怪哉。

不过那天到场的人都有嫌疑,无非就是这几个人:复竹马,祁水儿以及祁水儿的心上人。当然复竹马也不排除是那位蒙面人的可能。

往后倒是再无较为有用的线索了,李瀚宇也只好作罢。

第二日临道恒正欲前往李庄,询问李师呈那日子时可有听到什么动静,却是被楚兆江叫住。

“何事?”临道恒疑惑道。

“大人,镇上又发生一起命案。”楚兆江解释道。

临道恒沉吟道:“什么?将事情原委说来听听。”

闻言,楚兆江便娓娓道来:“今日裁缝朱润德被发现死于复家。乃是因为复父已经答应了待复竹马考娶官名后便同意他娶祁水儿,复竹马大喜过望,随即便叫来裁缝朱润德为其先制一件吉服,如此一来,待其考中官名后便可直接迎娶祁水儿。却不料今早复家便发现朱润德死于复竹马的寝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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