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寻祁水儿的心上人,我发布通缉,将捱克抓捕归案。”临道恒指示道。

话音未落,李瀚宇已经赶往余府,而待临道恒则是将这件事通缉捱克这件事交由楚兆江,楚兆江也将仇视复竹马的人选单交予临道恒。

只一眼,临道恒便知案情的发展与自己所思一般无二。

只见那选单上赫然只写着一个临道恒陌生的姓名,不过还有一个被划去的姓名,细看可以分辨出那被划去的姓名正是陈初生。对于那个临道恒略显陌生的姓名,临道恒大致已经猜出此人正是祁水儿的心上人。

“夜归鹤,去年的县试榜第一。年少时曾学医,可燕迁国难方始之时,便弃医从武,可习武后却发觉武能定乱,却无法挽回燕迁衰败之路,便起绒从文,希冀以有力的文字唤醒国人腐朽的思想。”临道恒略带惋惜地将选单所述讲了出来。

“可惜他已无法回头。”上官怀柔叹息道。

复竹马原先与夜归鹤相争县试第一,毫无疑问,败的彻底。而情感中两位皆是学子,一位出生寒门,一位则锦衣玉食,可祁水儿却偏偏不愿多看一眼复竹马。

此后复竹马与夜归鹤针锋相对,可复竹马仗着家中权势,于学堂处处针对夜归鹤,本就对复竹马提不起好感的祁水儿便是越发厌恶他。

“如今已入秋,夜归鹤将于来年春北上入京,考取功名一展雄心。可惜坠入爱河,也许也将就此断送了前途。”临道恒叹息一声。

上官怀柔则是撇撇嘴道:“我倒是觉得夜归鹤是个好男人!你想啊,他将如此可恨的余大兵除掉,若是祁水儿从未遇见夜归鹤,那她也许这一辈子都将活在阴霾之中。这夜归鹤所作所为倒是一个真男人。”

临道恒沉默半响,不知该如何作答。诚然国与爱自古终难两全,一边是岌岌可危的燕迁,一边是春水映梨花。都说舍身为天下,可既然如此相爱,那她又何尝不是你的另一处天下呢?

“别想那么多了,人非圣贤,能圆满其中一面就十分不易了,有谈何让他两全呢?他的路在遇到祁水儿时便已经改变了。有多少姑娘希望她能成为你眼中的那方天下呢?”上官怀柔双手抱拳,缓缓闭上双眼,似乎期待着什么。

“世间何来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与我而言,你便是世间万物。”临道恒轻抚上官怀柔的脑瓜,柔声道。

“若是天命,燕迁自会涅槃,若并非天命,那即便你如何尽力,倒也难逃国破的命运。”上官怀柔不忍道,她能听见临道恒的心声,却自能依稀感受心里的情绪。

要真正读心,只能猜!可不知为何,上官怀柔每一次猜测有关临道恒的心思都正中靶心。

“我明白,何况我的水平才哪到哪?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即便有那份实力,不说准我也会被大势冲为碎片几许。这天下自有天命拯救,无论我是不是这天命,我至少现在还是一位普通人,根本无法谈论这些。”临道恒笑道,虽说说这话时,有几分苦涩,可事实却是如此。

燕迁的存亡与否,本就与他这位外乡人毫无干系,可惜事关上官怀柔,他根本无法抽身事外。所以临道恒不能完全放下这事,只能尽力在天下大乱前提升实力,待到真的乱世,自身所掌握的实力才是全部。

“好了笨蛋。你不是说已经可以开堂了吗?你已经知晓了余大兵这件案的明细了?”上官怀柔略带疑惑道。

闻言,临道恒微微颔首,随后将自己所知娓娓道来:“首先我们曾询问过李师呈,李师呈曾言他在余大兵死亡前夕听见了复竹马的声音。那么这声音又不仅只有复竹马一人可以说出来,捱克也可以。这也就说明了,这件案有两种可能!”

“其一,若是当日在场的是复竹马,并且他也知晓这条暗道,所以那日复竹马有意前往一探究竟,却不料遇见了余大兵被杀,而杀死余大兵之人,我倒是有答案了...”临道恒沉吟道。

“稍等!”还未等临道恒将他的所想讲述而出,一道沉稳的男音忽然传入三堂。

见状,临道恒与上官怀柔皆是循声望去,来人正是李瀚宇,而于李瀚宇身侧还跟着一位楚楚可怜的女子。

“哦?你有什么发现?”临道恒略带疑惑道。

只见祁水儿扭捏地扯了扯李瀚宇的衣袖,不敢直视临道恒。

“没事的!”李瀚宇轻抚祁水儿的背,柔声道。

“人于祁水儿口中,确实是夜归鹤所杀,可此事我认为还有诸多疑点。”李瀚宇沉吟片刻道。

临道恒轻笑一声:“我当然知晓,这不打算开堂了吗?”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件事需要向祁水儿问清楚。

闻言,李瀚宇缓缓点头。却不料临道恒却是凑到祁水儿跟前,随即试探道:“可还记得夜归鹤那晚如何杀死的余大兵?”

对于临道恒的询问,祁水儿显得有些惊恐,随即挣脱李瀚宇的怀,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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