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严格意义上来看,《文谈》是我第一个得以出生的孩子,我的长子。
这本书,是我签约的第一本书。
在这本书前,持续了足足一两年,我在不断内投,不断看见编辑的模板拒;不断直发,不断在五万字切书的循环往复中一次次碰壁一次次崩溃,折磨永恒复归。在我的电脑中,废弃的稿子有三十万字,骸骨已经堆垒成山;在我的邮箱中,躺满了在奔向前路中战死的战士尸体,邮箱成了血流的战壕。
这本书,是我签约的第一本书。
不仅是第一本书,
也是我成为十二天王,签下大神白金约,手握十万均订的第一级阶梯。
太猖狂了对不对?我也这么觉得。可人就是这样喜欢臆想喜欢YY的生物,我只能靠着不切实际的期待而过活。只有这种想法,能把我从低迷数据的鸿沟之中拉出来,就像是一条细之又细的绳索。
这本书是三十万字才被允许上架,象征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以下的伤春悲秋和无病呻吟,就权当是篇散文来看吧。
这孩子,直白地说,是作为一个畸形儿诞生的。
众所周知,有孩子的前提,是至少得要有个愿意跟你搭伙过日子的女人。这正是找寻到一个愿意接纳我的编辑的通俗意义所在。以前,每每给喜欢的女孩都是赠花送情书的,可这些倾注了我所有心血准备的礼物总是在垃圾桶中看到的,女孩们不愿予我这个矮穷挫些许垂怜,拒绝赠礼时推出的手足以将我推下深渊。
存在我电脑中的三十万字废稿,是我小心翼翼地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然后重重揽入怀抱之中,贪婪地吸取女孩们寄托在上面的余温和于我而言简直大烟般的香气,那是编辑给我的告诫。我知道我当要珍视。
我将这些经验丢入炉火之中,抄起铁锤,敲打重塑,在一次次地添薪加火之中,终于得到了《文谈》的前三章。吸取教训之后,就该背水一战了。以此,终于得到了女孩的青睐,我得到了编辑准许和首肯,叫做“琉星”,我自此在他的石榴裙下沦陷。
如此,才有了《文谈》的诞生。
在10.31日,这个孩子呱呱坠地(发书),在11.4日,它的诞生得到了家人的祝福(签约)。那时候,我恍若隔世,心中充满了不真切的初为人父的欢喜。却不知道,在我推着婴儿车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在云端的时候,恶兆正在一点点地裸露利齿展露獠牙。
兴许是先天营养不良或者别的原因,这个孩子的床边,终年围着一圈圈垂涎的死神。所谓的试水推,一轮二轮三轮推荐,收藏追读月票……一样全无。我并没有夸大事实,在这两个月中,我的追读数量从来不曾高于10。这是一个锥心的事实,我的孩子时时刻刻都面临着夭折的风险,同组的作者们屡屡劝我切书,劝我不要再浪费时间在一个必死的孩子身上,说我还年轻,尚会有身体更加健全安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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