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充耳不闻,直到将手洗的刺痛才停了下来。凌云彻连忙上前递帕子,如意拿帕子时长长的手指甲直接扎到了凌云彻手上。疼得凌云彻呲牙咧嘴,而如意感受到凌云彻手上的温度这才好受了许多。
“凌云彻,你快将戒指拿去换钱,这些钱就拿去打点吧。”如意看着凌云彻手里的戒指十分不舍,和自己的体面做最后的告别。
看着戒指凌云彻有些嫌弃,如意久未洗手戒指戴久了上面全是污垢,刚才在洗衣水里一涮污垢化开正往外面淌着黑水。凌云彻应下如意的话后,赶紧找了个地方洗手顺便将戒指也洗了。
凌云彻将这戒指直接给了负责出宫腰牌的太监,那太监不知道戒指的来历看着成色不错直接上嘴咬了一口,这看得凌云彻呲牙咧嘴。
“东西还不错公公我笑纳了,就是这戒指是放久了吗,一股咸味。”太监放鼻子旁闻了闻,还有一股怪味。
凌云彻默默离这太监远了一点,“不是压箱底的东西,怎么好孝敬给您。您看这出宫采买的事情?”
“放心,你都拿出好东西来了咱家也不小气。”太监收起戒指将腰牌递给凌云彻,“下次直接找我徒弟就行了,快去快回。”
走了一遍流程后凌云彻再次踏上了出宫的路,这次他直接去找了佐禄。
“凌大哥,你怎么来了?”佐禄见是凌云彻很意外。
凌云彻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下了值没有地方去,来看看你,不欢迎吗?”
“没有没有,快往里面来。”佐禄原想着自己额娘都那么骂了凌云彻,凌云彻应该不会想来了才是。
人都来了也没有撵客人走的道理,佐禄将凌云彻迎了进来。凌云彻好像真的只是来串门的,聊了一会儿后就离开了。接下来的日子凌云彻隔三差五过来看一看,等佐禄彻底放下防备后才开始问魏嬿婉的事情。
“佐禄弟弟,你们和令妃娘娘多久没联系了,需要我带个话进去吗?”凌云彻装作关心的样子开始问话。
佐禄叹了一口气,“姐姐成了嫔妃我们就没有怎么联系过了,之前在家总吵架不见了反而怪挂念的。私相授受传递信息是大罪,怎么能麻烦凌大哥,反正额娘过些日子就会入宫了。”
凌云彻脸色僵了一下才恢复正常,“令妃好歹是妃位娘娘,一定很挂念你们这么多年怎么也不给你们递个话呢?”
“宫规森严,嫔妃是不能私自和家人联系的。”佐禄笑了笑起身给凌云彻续茶。
凌云彻接下来再想问有关魏嬿婉的事情,都被佐禄转移了话题,一下午过去硬是没有问出什么。
眼看着魏夫人就要回来了,凌云彻只能起身告辞。不曾想魏夫人今日回来早了一些,二人刚好撞上了。
“哟,凌云彻你这穿的什么啊,破破烂烂的。在宫里这么些年都没钱给自己置办一身好行头吗?我乍一看,还以为是要饭的来了。”魏夫人捂着鼻子往旁边走了两步。
凌云彻黑着脸快步走了出去,魏夫人真是这么多年一直都这么势利眼。要不是她从中作梗,自己和嬿婉说不定早成了,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回宫的路上凌云彻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旁边的摊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上面是一枚红宝石戒指,和他当初送嬿婉的特别像,只是没有燕舞云间的图案。鬼使神差下,凌云彻买下了那枚戒指放进了怀里。
“佐禄,凌云彻最近老来我们家吗,家里一股他身上的穷酸臭味。”魏夫人嫌弃的拿着抹布左右擦着桌子。
“额娘,我正要同你说呢。”佐禄郑重其事拉着魏夫人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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