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两个字说出来后，女人的表情显然变得不同，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外……地，你……怎么会知道……他是……我……”
“相貌，你们长的很像。他帮我搬运过行李，是个好孩子。”艾达不断用语言抚慰女人。
“阿……赤……”女人看向她，所说的应该是她自己的名字。
没有在聚会中出现的阿赤，会在每周宴会结束的时候，将宴会上的残羹剩饭清理掉，一部分进入她自己的胃里，实在吃不了的才会丢掉。
凭借着微弱的光线，艾达打量阿赤的脸，明明与自己相近的年纪，但阿赤看起来仍旧像个少女，在喀万驿所经历的一切在相貌上对她有磨损，但她的眼神透露出一种懵懂的天真。
“阿赤……希特……”阿赤急切地用双手在她面前比划，似乎费力让艾达看出来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十？十年？是这个意思吗？”艾达问道。
阿赤兴奋地点头，甚至将双脚伸出宴会桌以外，艾达看清楚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阿赤的脚趾少了两根，分别在左脚位置和右脚位置。
“阿赤……希特……这么久没见面了。”阿赤说道，看见艾达的目光，她有些羞涩地收回双脚。
“他们不允许你们见面吗？还有，你的脚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艾达急忙问道。
阿赤摇了摇头说道：“这是……规则……”
看起来痴傻的阿赤说起规则二字时，表情却异常严肃，似乎这是一个神圣的话题。
后面无论艾达再怎么问，阿赤都闭口不言，因为艾达并不清楚，自己制造的响动声已经被二层阴影处的鸠娜全部看在眼里。
夜晚很快便渡过了，等艾达起床来到楼下时，所有的餐桌餐具全都焕然一新。
鸠娜在楼下布置餐具，看到她后笑道：“起来得很早嘛，原以为你需要些时间。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艾达点了点头回应道：“睡得很安稳，没有听到什么响动。感谢你愿意让我留宿。”
“哪里的话……”鸠娜扬起手中的茶壶，身后的大门被人推开，阿如列身披纱袍，一脸容光焕发地走了进来。
“你倒是回来的早，往常不该直接去上工了么？”鸠娜语气中似有不满。
“那可不行，虽然不过是一夜没见，但是我对你的思念可是滔滔不绝啊。”阿如列语气夸张地揽过鸠娜说道。
鸠娜显然不吃这套，只是冷漠地推开阿如列道：“回你座位上去吧，没看见有客人在家吗？”
视线投向坐在一旁的艾达，阿如列语气夸张道：“哟，这不是艾达大作家吗？”
“阿如列队长。”艾达颔首道。
“别阴阳怪气地叫什么大作家，艾达可不喜欢这种称呼，我说的对吗？”鸠娜往艾达的碗里倒了茶说道，“将我们特制的饼用餐刀切开，在油茶中浸泡一会儿，这就是喀万驿人日常喜欢吃的早餐，你尝一尝。”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