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家伙都来说说,这眼前的难题,咱们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晚饭的余温还未完全散去,根爷在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便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了。

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带着几分悠然与惬意。

刘二牛此刻正带着刘三妹和张小妹在另一间屋子里嬉戏打闹。

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不时从门缝里溜出来,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而在主屋里,李浪、刘大牛、刘青山、张天成、李母以及王秀芳几人围坐在一起,准备召开一个简短的家庭会议。

会议的内容,自然是围绕着最近他们频繁捕获的野猪肉该如何处理而展开的。

回想起最初的时候,李浪和刘大牛提出要上山捕猎,张天成等几个大人心里其实并不怎么看好。

他们纷纷认为这两个年轻人只是一时兴起,等这股热情劲儿过去,说不定就会老老实实地回归农民的本分,或者听从父母的安排,去机器厂找个稳定的工作。

然而,世事往往出乎人们的意料。

李浪和刘大牛不仅捕猎的热情没有减退,反而收获颇丰。

他们捕获的猎物越来越多,种类也越来越丰富。

再加上根爷慷慨赠送的中正步枪,他们的捕猎活动更是如虎添翼,收获满满。

张家和刘家的日子也因此越过越好。

只要他们愿意,每顿饭都能吃上新鲜的肉。

一开始,大家还觉得野猪肉的味道挺不错的,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口味也在不断地提升。

黄皮子、小野猪、野兔、狐狸、傻狍子、大狗熊的肉都尝了个遍,这些野味的味道都比大野猪肉要好得多。

渐渐地,张家和刘家人都不太愿意吃大野猪肉了。

于是,家里最多的肉就成了野猪肉。

既然这些野猪肉被捕猎回来,又吃不完,那就得想办法处理掉。

怎么处理这些野猪肉,就成了摆在张天成、刘青山等大人面前的一道难题。

他们都把目光看向了刘大牛和李浪。

毕竟这些野猪是他们两人捕猎回来的,要怎么处理,还得听这两个小子的意见。

刘大牛的态度很简单明了,他说:“李浪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完全信任李浪的判断和决策。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李浪的脸上,大家都想看看他究竟会如何处理这些多余的野猪肉。

如果不把这些野猪肉处理掉,下一次捕猎回来,李浪和刘大牛又会带回更多的野猪肉。

到时候,两家人根本就吃不完,终究会成为一个麻烦。

李浪感受到了大家的期待和焦虑,他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道:“村里很多人其实都吃不起肉,要不我们把吃不完的野猪肉分给他们一些吧。”

李浪的话音刚落,李母和王秀芳两个女人就率先表态了。

李母温柔地说道:“这个办法不错,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分给他们一些肉,也能让他们感受到我们的温暖和关怀。”

王秀芳也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我们都是同一个村子的,理应互相帮助。这些野猪肉虽然是我们辛苦捕猎回来的,但是分一些给乡亲们,也是应该的。”

然而,张天成和刘青山却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们显得有些犹豫。

张天成沉吟道:“野猪肉虽然没有家猪肉好吃,但是白白送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啊?毕竟这是我们辛苦劳动的成果。”

刘青山也附和道:“是啊,确实有些不太合适。可是,如果不吃掉这些野猪肉,又能怎么办呢?就算能利用雪地冻起来保存一段时间,可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总得想个办法处理掉这些野猪肉才行。”

李浪听了大家的话,心里也有了几分计较。

他明白,大家的顾虑都是有道理的。这些野猪肉确实是他们辛苦捕猎回来的,白白送人确实有些不甘心。

但是,如果一直留着不吃,也会浪费掉。

而且,乡亲们的生活也确实不容易,如果能分一些野猪肉给他们,也能帮助他们改善一下生活。

想到这里,李浪再次开口了。

他认真地说道:“野猪肉确实不能白白送人,哪怕是乡里乡亲也不行。但是,我们可以想一个折中的办法。比如,我们可以用这些野猪肉和乡亲们交换一些他们需要的东西,比如粮食、蔬菜或者其他的生活用品。”

“这样,我们既能处理掉这些野猪肉,又能得到一些实用的东西,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听了李浪的话,大家都觉得眼前一亮。

这个办法确实很好,既能解决野猪肉的问题,又能让乡亲们得到实惠。

于是,大家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张天成拍了拍李浪的肩膀,赞许道:“李浪啊,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小伙子。这个办法很好,既能解决我们的问题,又能让乡亲们得到好处。就这么办吧!”

刘青山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说道:“是啊,李浪这个办法确实很好。我们这就去跟乡亲们商量一下,看看他们是否愿意和我们交换东西。”

李浪终于开口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目光坚定。

“我们不能让龙头村的村民们白白占我们的便宜。”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冷静。

他经历了两次人生,深知“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

在这个小村庄里,人心难测,如果一开始就将捕猎到的野猪肉无偿送给村民们,他们或许会感激涕零,但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一旦形成了这种不劳而获的习惯,再想改变就难了。

“你想想看,”李浪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如果我们一次次地把野猪肉送给他们,他们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万一哪天我们捕猎的少了,或者因为某些原因没送,他们不仅不会理解,反而会在背后骂我们。到时候,我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李浪的母亲李母闻言,眉头紧锁,显得有些无奈。

“那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让这些肉都烂在家里吧?”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焦急。

李浪摇了摇头,目光深邃。

“我们不能只考虑眼前,更要为长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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