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嘛!某人是来找媳妇的,至于白狐貂,他多机智啊!当场就给人找了点事儿干,满满一筐寿桃,不急,慢慢吃。

白狐貂是一个吃货,见了桃子,比见了亲娘都亲,主要是,与那谁相比,它心眼儿不咋够数,三言两语就被忽悠走了。

吱呀!

没人叨扰,楚萧腿脚就麻溜了,房门都不走的,是爬窗户进去的。

这,是他第三次来叶瑶房间,第一次,是从房顶砸下来的;第二次,是月圆之夜输送玄气,都颇有纪念意义。

“得,来晚了。”见媳妇的秀发湿漉漉,且刚换了一件素衣,楚萧颇感蛋疼,与杨德聊特么什么天儿,早来一会多好。

“小师叔,作甚呢?”叶瑶笑看楚萧,姑爷都喊老丈人大哥了,她这声小师叔,也叫的颇顺口,除了脸颊泛红,其他没啥。

“近日闹鬼,我害怕。”楚萧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着,便掀开被褥钻了进去,嗯,还是媳妇的床软,又香又暖和。

老丈人的一顿酒,言传身教,他学得倒是快,啥个脸皮,早已撇一边了,按叶天峰的话说,能拱到白菜的猪,就是好猪。

同床共枕。

这回没错了。

小媳妇柔情似水,蜷缩着身子,纹丝不敢动。

小相公则欲火焚身,大半夜的晨勃,说的就是这货。

清晨。

和煦的阳光,倾洒大地,给广陵城蒙上了一层祥和的外衣。

“你是没瞅见,乾坤扇哪!轻轻那么一挥,便是一片龙卷风。”

“瞧,那几条街的房屋和楼阁,都那俩拆的,动静非一般浩大。”

“白夫子,晓得吧!苍字辈的长老,青锋剑主之传人,他的师傅。”

正是清晨好时光,大街小巷都多议论声,昨日之事,总有人没赶上,多三五成群的扎堆,听人家大喷特喷。

一句话,姓楚的某人火了,若说先前,是蹭了玄阴之体的热度,那此番,便是凭实力火遍广陵,日后,保不齐还能火遍大秦。

“瑶儿。”

梦遗大师来找徒儿,也从来不走门,一个穿墙就过来。

随之,便闻房中叮铃咣当一阵响,听的她黛眉微挑,有人,徒儿房中有人。

“快穿上衣服。”

“我鞋呢?”

“你来就没穿鞋。”

“咱俩是两口子吧!咋整的跟偷情似的。”

晃晃乱乱,房门终是开了,衣衫不整的小两口,终是走出了房门,正见梦遗大师坐在树下,饶有兴趣的看他俩。

好啊!都睡到一张床上去了,这般年轻气盛,如此干柴烈火,夜里能没点特别的剧目?

“见过师傅。”叶瑶胡乱抓了一下散碎的秀发,忙慌行礼,染满红霞的容颜,映着晨曦之光,甚是迷人。

相比她,楚萧稍显淡定些,昨夜经由岳父的熏陶,他而今的脸皮,已是厚厚的,面不红气不喘,“见过前辈。”

“喊我师姐便好。”梦遗大师悠悠一笑,话是对楚萧说,也是对叶瑶说。

某人乃师叔的徒儿,正与她平辈。

至于叶瑶,常言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得随楚少天的辈分?这么一算,徒儿变师妹了。

“见过师姐。”楚萧是个实诚的娃子,真就改口了,却是叶瑶,埋首垂眸,可不敢喊师尊师姐,怕闪了舌头。

“师弟客气了。”梦遗大师笑看了楚萧一眼,顺势还抓了叶瑶的手腕,拨开衣袖一瞧,嗯,守宫砂还在。

挺好,这小两口定力不错,都睡一张床了,竟然还能把持住,属实难能可贵。

叶瑶的小脸颊,一时间更多红晕了,昨晚没咋睡好,有那么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特别硌人。

不可否认,火气是有点大了,楚萧甚感口干舌燥,在媳妇床上睡了一晚,闹了一身内伤。

“此乃血阴灵骨丹,速速服下。”梦遗大师不是来逗乐的,是来给徒儿送灵药的。

那,是一颗青色的丹,晶莹剔透,有奇异的光晕,似隐若现,浓郁的药香,更是嗅一口便沁人心脾。

“多谢师傅。”叶瑶当即接过,丹药入口,便化成了一片澎湃的药力,顷刻间,灌满她奇经八脉。

未多想,她盘膝而坐,运转了玄阴功法,引着一缕缕的药力,缓缓融入体魄。

“好丹。”楚萧心中一语,能见叶瑶功体,有雪白的霞光绽开,氤氲朦胧的玄阴之气,也于其周身徜徉不散。

嗖!

梦遗大师轻拂袖,送出了一部书籍,悬在了楚萧身侧。

并非秘术,而是看了楚萧给她的星位图,参悟出的几分奥妙,诸多见解,都写在了书中。

“吾不擅阵法,未悟出乾坤。”梦遗大师话语悠悠,“白师叔颇通星象阵图,可找他解惑。”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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