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重润听到李金科这一番话,虽然没有听的很明白,但还是觉得颇为提气。
“那就请李院判为我们诵读这一篇《少年中国说》,孤洗耳恭听。”
“欲言国之老少,请先言人之老少。”
李金科双手负在身后,虽然此时的他身材瘦小,面容稚嫩,但在宣政殿内所有的人眼中,颇有一番临渊峙岳的意味。
“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恋心;惟思将来也,故生希望心。”
这一段背诵完,朝堂上的众人顿时露出各异的神色。
武则天、张柬之、魏知古等一群老人,眼神中带着若有所思。
而李重润、武崇训等一批青年的脸上,却是神采飞扬。
将众人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李金科继续诵读着。
“惟留恋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进取。惟保守也,故永旧;惟进取也,故日新。惟思既往也,事事皆其所已经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将来也,事事皆其所未经者,故常敢破格。老年人常多忧虑,少年人常好行乐。”
这一背诵完,朝堂之上有些老臣不觉开始点头赞许。
在这个时代,重臣心中认为,老成才能持国,而年轻人所做之事,往往太过于冒险,所以,李金科的说法,让他们感到颇为中肯。
特别是听到最后两句的时候,武崇烈轻轻的拍了一下站在他前面武崇训。
“大哥,你听到没,这可是李金科说的,老年人常多忧虑,少年人常好行乐。”
武崇训听见武崇烈的话,并未理他,但身子也微微的抖了一下。
李金科此时不再看向他人,他转头看着武则天,将后面的内容一气呵成背诵出来。
“惟多忧也,故灰心;惟行乐也,故盛气。
惟灰心也,故怯懦;惟盛气也,故豪壮。
惟怯懦也,故苟且;惟豪壮也,故冒险。
惟苟且也,故能灭世界;惟冒险也,故能造世界。
老年人常厌事,少年人常喜事。
惟厌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可为者;惟好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不可为者。”
这一段诵完之后,李金科看到张柬之等一众老臣的脸上,顿时有了一些不悦。
毕竟从这里开始,他明确的告诉众人,老年人是怯懦的,苟且的,而年轻人则是盛气的,豪迈的,是可以创造新世界的。
虽然满朝文武之中,已经有不少耄耋老臣对着李金科怒目而视了,但他却丝毫不在意。
转过头,李金科目光炯炯的看着李重润,武崇训等年轻的天潢贵胄,似乎是对他们娓娓道来。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
潜龙腾渊,鳞爪飞扬。
乳虎啸谷,百兽震惶。
鹰隼试翼,风尘翕张。
奇花初胎,矞矞皇皇。
干将发硎,有作其芒。
天戴其苍,地履其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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