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震撼战的肉身力量，她也不愿意相信，龙，真的存在！
潜意识里，更倾向于龙的传人，这个答案。
“都是。”
“我是说，字面意思上，龙，那神话传说中的龙！”
“你在怀疑什么？”
战微笑着面对范依依，一对晶莹剔透的龙角，突然出现在他的额头。
“卧槽！”
范依依很确定，她看到了什么，那出现又消失不见的龙角，虽然短暂，却那么真实，那么神圣。
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着龙，那传说中的神兽！更离谱的是，他居然还出现在她的面前，以一个少年的姿态。
“你……你，你。”
过度的惊讶，让范依依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了半天，就是没有下文。
战：……
战仰视着范依依，无奈叹了口气，悠悠开口道。
“范姑娘，你活着的时候，相信有鬼吗？”
“如果你不相信，那你现在是什么？”
“你作为鬼，都真实存在着，我身为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范依依闻言一阵沉默，良久，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活着时，是相信有龟的存在的，因为，它，还有一个别名，叫，王八！”
好了，这次轮到战沉默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干嘛？玩回合制游戏呢？”
“没有。”
范依依在接受战是龙的事实后，又变成那个普通的女孩。
她露出微笑，仔细观察着战，对于这个少年，平白生出许多好奇。
“范姑娘，我告诉你，这个身份，其实还是为了，让你不要插手人间的平衡，你明白吗？”
“战是龙，可也是人，我可以插手改变，这人间的平衡，但你是鬼，你不可以！”
在简单的交谈后，战再次变成那个严肃的少年。
范依依没有回答，她何尝不明白，战是为了什么，才会这样做的呢？可，她也同时多了许多问题，与挑逗一番的心思。
“战，作为龙的你，这么容易就相信我，不隐藏你的身份。”
“你就不怕，我把你这个身份抖出去，引来天师的杀伐吗？”
“传说中，龙可一身是宝啊！”
“还有，既然决定告诉我，为什么不可以直接说呢？还有还有……你们，额，龙是怎么飞的？”
战侧眸，轻蔑扫了一眼范依依，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在说什么？你是鬼，你说的话，有人相信吗？”
“你说是就是？”
“你还去告诉天师，哎呦，我的天呐！厉鬼找天师，哈哈哈，笑死了！”
“你这和奥特曼打飞机有什么区别？一激秒了！”
“而且，我也无所谓告诉你，天师？哈哈，真要有想杀我的天师，除非是九境天师，否则先死的，一定是他！”
“至于直接告诉你，其实我早就告诉你了，可能你没在意吧。”
“第二次嘛，就只能等你问了，毕竟，我不要面子的吗？”
“倒是有一点，你问到我了，不过也没什么。”
“我不会飞！哈哈！”
范依依：…………
已经麻木了，他是怎么做到，不会飞说的这么骄傲的，有一种，我不识字，还理直气壮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范依依好想反驳，但是，他说的好有道理，她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范依依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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