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刚看了一眼标题,就生了兴趣,拿着报纸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陈非走到了盖着白布的画架前,轻轻的揭开白布,一幅未完成的画作展示在他眼前。

看着画里的人,陈非身形一怔,心里起了一些寒意。这上面的人应该画的就是他们了。

只是都没有脸,唯一有脸的就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小素。

难不成,死一个,画作上就会出现一个人的脸吗?

“这是十二苦?”

阮澜烛走到了陈非的身边,手里还拿着报纸,报纸的内容他大概了解过了。又是老套的戏码。

“嗯,你也看出来了?”

陈非看着画,眉眼低沉,“看来,我们就是女主人正在完成的作品了。”

“你们看,我发现了什么?”

凌久时晃了晃手里的颜料,是非常显眼的红色。要是放在别的地方,这个普普通通的颜料或许没问题,但出现在这里就不同寻常了。

毕竟,女主人画的可都是黑白的画,彩色的颜料可是她连用都没用过的。

就连彩色的颜料都没看见,独独出现了这一个红色的颜料,这里面肯定有大问题。

“这还不是最特殊的,你们看,这是什么。”凌久时将颜料的底部展示给他们看。

只见颜料的底部有着三个字母。

HMY?

有什么特殊含义吗?陈非陷入了思考,一时之间没有头绪,只能寄希望于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目前掌握的线索太少了,串不起来。

HMY,黄明远...?

看来这两个应该是同一个人了。

阮澜烛扬了扬手里的报纸,“HMY,应该说的是黄明远,也就是女主人的老师。师徒决裂也是因为一场抄袭。”

“报纸上全都是对黄明远的夸赞以及对女主人的谴责。不过,抄袭一说,有待查证。”

“这上面涉及抄袭的那一幅画,就是在报纸上说是女主人抄袭黄明远的那幅画,在角落里也出现了,原稿。只不过署名是WSY。”

宋玖欢一边分神听着阮澜烛说的话,一边仔仔细细的看着手里的画。待阮澜烛说完话之后,才接着说道,

“女主人前后画的风格差别很大,似乎一夜之间性格大变,由原来阳光的风格转变为现在这种阴暗风”

“最明显的就是这两张了。”

宋玖欢举着手里的两张画,左边那幅的女生笑的一脸开心,脸上全是明媚的笑意,这笑容也极具感染力,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欣喜。

而右边的那一幅,风格就变得有些大了。画上的人还是同一个,但却没有了笑容,一张脸面无表情,眼神忧郁,一双眼睛空洞异常,似乎没有焦距。

“画像?这两幅是画的一个人?”

凌久时有些不敢置信,这前后的变化也太大了吧。伸手接过画,上下打量了一下,不论是线条的走向还是绘画的技巧,都能判断是同一人所画。

“看来是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了,没意思,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四人顺着楼梯回到了三楼,他们休息的那一楼层。刚路过窗户边的时候,就看到了古堡外和熊漆二人对面站着的杨美树。

“不得了,这是不装了,在同事面前自爆了。”宋玖欢倚靠在窗户边上,看着雨幕外的场景,还看到了自家两个小鬼鬼鬼祟祟的模样。

一时之间,有些好笑。

阮澜烛等人也看到了雨幕里鬼鬼祟祟的二人组,也都忍俊不禁的笑了。

雨幕里的二人:怎么背脊发凉呢?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

林寻下意识的回过头,隔着雨幕看到了站在三楼看着他们的宋玖欢等人。

身子微僵,他们啥时候在那里的?岂不是他们刚刚的样子都被看到了?伸出手戳了戳听墙角听的起劲的谭枣枣。

谭枣枣收起了八卦的心,皱着眉无声的问他:你咋了?

林寻伸手指了指身后,谭枣枣顺着看去,就看到了宋玖欢等人。

谭枣枣:......

“回去吧,不早了。”

强装镇定。

谭枣枣,没关系的,丢人的不止她一个。冷静!

听墙角而已嘛,不就是动作奇怪了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以宋玖欢等人的视角来看的话,刚刚林寻二人的动作只能用搞笑两个字来形容了。

弯着腰,撅着屁股偷听什么的,还是不太优雅的。

宋玖欢: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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