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躲在书房卫生间打的电话,许多场面话,声音很响,私密的话声音压得很轻。第二天两人视频了一会,坏蛋这时在车上。后面几乎每天联系一回,而且每天盼望那次联系。都是视频,每次都鼓励我继续努力,争取五年内做到神农的书记,他也同步帮我想办法。每次都轻轻地说两句情话和下流话,自己就感觉很满足了。看他没让我回长沙的想法,内心里还有些失落,不过很体贴地想他可能当下公务很忙,不方便咯。
唉,没见到大男孩前,自己真的是智商不够,取向下贱。大男孩,你用稍大一点力气拍我一下咯,感觉自己真的欠抽。
苏乐文靠近轻轻地拍了拍蓉蓉屁屁,说他可舍不得用力拍她。这些事都是往事了,忘记吧。如果蓉蓉想讲,他当故事听着,感觉有些离奇私密。人呀,对离奇私密的事天生有好奇心。只是有些情节让人心痛,如拧你青块,当时肯定很痛,如果拧多了,会导致病变的。那些做那事的女孩,到中年时好多在这个方面出问题。我有一个堂姑,长得是静静那级别的漂亮,是老家第一批来广东打工的,爸爸后面就是随她过来打工的。她说她在广东做的事,钱还是赚得起,但身体就受苦,跟奶奶说,经常是胸脯上两坨肉让男人拧得青青紫紫,后面乳腺癌过世了,只活了四十七岁。她喊奶奶婶婶,从小跟奶奶得意。
蓉蓉问大男孩是不是那篇《师母,漂亮师母》的原型?
苏乐文在思考是肯定呢还是绕开。
蓉蓉突然说,大男孩,你是不是怕我们受伤,爱爱时也不敢用全力呀,每次抚摸她乳房时特别轻,那个坏蛋经常是用力捏。每次都感觉你在克制着自己,红红说你跟她的第一次完全是越来越快,最终好像自己也控制不了,弄得床也轰隆轰隆地大响起来,红红说她感觉这是她人生的第一爽。
苏乐文说,年轻时真的不敢,在我心目中你们太娇小了,我们东北女孩,胳膊上的肌肉与胸脯好像是连结的,你看婕妤、静静与璇璇咯,还有安大姐咯。你们南方女性是分离的,好像是接上了两个藕节。跟婕妤有次在房车上,婕妤说哥哥,放肆整咯,结果那天将放在房车电脑桌上的一只茶杯摇得掉地板上了。现在年龄大了,再使劲也就那样。蓉蓉便让大男孩使一回全力试试,如果不行,她就叫停。
事后蓉蓉说,今后大男孩不要克制,每次都用全力,其实没事的。
苏乐文说他不敢,两百多斤的体重就能压坏人的。他刚才也不敢将身体全压她身上,不是刻意的,一上去自然就这姿势。
蓉蓉说大男孩,你别用力压肚子与胸脯,使劲往B上冲。说完蓉蓉笑了一下,说自己又下流了。
苏乐文笑着说,蓉蓉保准是刚才回忆了跟老王的某一次情境同一句话,直接把蓉蓉笑红了脸。
微微用力整了一次,收拾好后,两人继续点开任雪颜名下的文件看,看完后蓉蓉说,雪颜比她胖,是不是更性感些?
苏乐文说,当年在省政协,大家一致认为雪颜的笑声有点勾魂,声音特别甜腻,身体是性感,她的性感是因为嫩白丰腴。这家伙对人的体贴好像是骨子里的,与生俱来的,当年不知道她的底细,就在省政协工作期间跟她有些交往,她也好像喜欢跟我交流,饶平师兄笑过我几回,笑我们俩有段孽缘。
我在政协上班时间,一般自己写文案,雪颜呢真的清闲,反正有事她也不做,让那些干事们帮她做,她常说,干事干事,就是用来干事的,可不是用来干她的。有个师大毕业的女干事笑了雪颜几回,她想干任主任也缺乏硬件呀。那女孩文章也与她生活中的人一样,大胆泼辣。衡阳那个选举案,就是这个女孩在政协通讯上首先披露的,那文章可能是在愤怒状态写出来的,真的犀利如刀。读完她的文章,带婕妤陪这女孩吃了一回晚餐表达对她的敬意咯,婕妤送了她一套化妆品。
雪颜空闲吗,就时常过来陪我唠嗑,我一边打字一边陪她说话,秘书这时就去其他办公室玩去了,婕妤在身边时,婕妤一般是在玩手机。晚上一般是去外面喝酒。在长沙时,神农人请客可以说是排队,有自己学生,有学生家长,还有在神农结识的朋友。蓉蓉扶贫的那个村,知道我在长沙任专职,村书记与村长开两台车,带上他们在山上弄到的野味,在长沙找一家农家乐自己做好,再喊我去喝酒。我一般是叫上政协一批人过去,雪颜每次都去了。
如果没人请呢,我就请同事去外面喝酒,秘书一般随我去,好像雪颜也常跟我们一块去。饶平师兄每次都到场。
神农人过来请客,如果雪颜正在那里,一般就带上雪颜。饶平的朋友请客必带我去,因此那段日子每晚都在酒桌上。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