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座城市的最高点,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绒布,轻轻覆盖了一切。白谛在这里静静潜伏,他掌心的卢恩符文渐渐消散,那是他用来隐匿身形与气息的秘宝。“这些人的警觉性真高,”他低声自语,抚摸着下巴,目光如炬,穿透了夜色,注视着前方灯火辉煌的建筑群,“看来,今晚的罗马城,即将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夜宴’。”

他嘴角上扬,心中已有了计较。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他充满期待,因为在这个充满秘密与危险的世界里,每一次探险,都是对自己能力的一次极限挑战,而这一切,无疑让夜晚变得更加有趣。 在这个看似平凡却又暗流涌动的时代,白谛竟意外地发现,暗杀者的身影竟穿越了时空的界限,提前在这片土地上悄然蛰伏。“原以为那些隐秘的杀手是后世虚构的产物,未曾想,他们此刻正以最真实的姿态,潜行于历史的暗角。”白谛喃喃自语,眼神中闪烁着惊讶与好奇,“与名声显赫的山中老人相比,他们更像是夜色中最深沉的墨,未被史笔捕捉,却在暗处编织着死亡的网。”

“这事儿,得掺和一脚……嗯,是比喻意义上的掺和。”白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暗自盘算。于是,他轻盈地跟在那一袭袭黑袍之后,如同幽灵般无声无息,即便是从巡逻的士兵身旁悠然穿过,也未曾引起丝毫波澜。

他尾随着——更准确地说,是顺着暗杀者们遗落的神秘线索,踏入了一座庄严的贵族庄园。庄园内外,身着铁甲的士兵巡逻,虽人数不多,仅十二人,但在阳光下形成的壁垒,却如铜墙铁壁般难以逾越。

白谛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一切,脑海中构建着各种可能的潜入方式。“暗杀者,理应掌握着令人叹为观止的刺杀技艺,而非如同游戏中那些轻易被戏耍的菜鸟。”他心中暗想,“这里的守卫,绝非愚钝之辈,不会因对手的伪装而轻易上当,更不会在追杀中突然失忆。”

他期待着,能亲眼见证一场精妙绝伦的暗杀行动,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刺杀艺术。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瞠目结舌。

随着一声低沉而有力的“杀”字,黑袍男子们竟不约而同地掀开袍子,亮出了各式各样的武器。他们非但没有采取隐蔽的潜入策略,反而大张旗鼓,正面冲锋,口中高呼着各式口号,以增加自身的气势。斧头、刀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与敌人的血肉之躯碰撞出惊心动魄的交响。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谛内心翻涌,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脱口而出,“你们究竟是暗杀者,还是战场上的狂战士?先前那高超的身法,难道只是为了迷惑我?说好的悄无声息,说好的一击毙命呢?这简直就是一场毫无策略的混战!”

他心中的吐槽如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想要站出来大声质问。但出于对后续发展的好奇,他还是强忍住了冲动,继续默默观察。

随之而来的,是一场血腥而惨烈的战斗。战场上,生命的火花在瞬间熄灭,血肉横飞,内脏与血浆交织成一幅幅触目惊心的画面,断臂残肢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当一切尘埃落定,白谛的心中五味杂陈。这场战斗,虽然远非他所想象的暗杀艺术,却以一种最为直接、粗暴的方式,展现了生命的脆弱与死亡的无情。而他,作为这场戏外的旁观者,也在这不平凡的一夜,收获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与思考。 在这片被月光轻抚的古老庄园前,一群身披夜色、心如烈火的暗杀者——狂战士,悄然布下了死亡之网。他们,如同夜幕下的幽灵,每一步都计算着守卫士兵的心跳节奏,而守卫们,还沉浸在平静的梦境边缘,未及反应,便已有数名勇士的血,染红了夜的寂静。

这些士兵,并非等闲之辈,他们每个人都是“并”级战士,若以东方的兽语衡量,相当于能与恐狼一较高下的勇士。若是在空旷之地,赤手空拳,双方或许能上演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但那将是另一番风景。然而,面对这群狂战士,他们败得并不在于力量的悬殊,而是心灵的火焰与决死的意志。在狂战士们眼中,燃烧的是不灭的信仰,是对胜利的渴望,是对死亡的无畏。

战斗之中,一名狂战士不幸被长毛穿透腰腹,那瞬间,他仿佛化身为人间最后的战神,嘴角勾勒出一抹视死如归的微笑,用尽最后的力气,紧紧拥抱着那名惊愕的士兵,高呼:“安拉胡阿克巴!”话音未落,他的身体仿佛被无尽的能量撕裂,化作一团璀璨的烟花,与敌人同归于尽,天空中飘洒的,不仅是血雨,更是对命运不屈的宣言。

白谛目睹此景,目瞪口呆,心中暗叹:“这……竟是人体炸弹的先驱?真是一场超乎想象的‘清真’盛宴!”然而,这场突如其来的爆炸,如同雷鸣般惊动了庄园深处的沉睡者,灯火阑珊间,一阵慌乱悄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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