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有祭品睡觉,让我看着的?”
“别烧我…唔…”
脑袋还迷迷糊糊的,梦里还嘟囔,有点抱紧对方。
被捏了下脸,黑色羽毛蹭过脸。
耳边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这是在给我撒娇啊?”
“撒旦…”
“嗯。”
男人淡淡应了声。
…这会才发现窝在对方怀里。
“抱歉…我这就起来…”
被按着腰,困在怀里没法动。
…
?
等会,记忆慢慢回笼,自己好像被当祭品送过邪神来着。
怎么…
谢绒瞪大眼睛,试图从对方怀里起来,手碰到冰冷的黑色王座。
好像还能看见后面的羊骨头,还有血红色和黑色交织的天空。
我勒个豆啊啊啊啊啊…
不是哥们,怎么到人家老巢了,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点火点着了,被当成异端审判了,是不是已经挂了…早知道多睡会……
被轻轻揪了一下头发,那人慢慢悠悠摸她的发丝,用大拇指轻轻蹭她的脸。
从来没有和对方离得这么近过。
谢绒迷茫抬头看他,相当俊美,典型西欧人的长相。眉骨高,眉毛浓密,鼻梁高挺,睫毛修长,眼睛深邃,除了脑门上长着一对羊角,看脸和正常人类无异。皮肤是淡淡的墨色,块块肌肉坚硬的仿佛磐石,碰到都有点硌的慌。
手放对方身上都形成一种强烈的色差,谢绒撇嘴,撒旦肌肉有点硌的慌,她真的很想下来坐。
“放我下来…”
“不行。”
“我就收到了一个祭品,你跑了我怎么办?”
被硬按着脑袋埋进他胸口,
“…唔唔唔?!”
“……你干嘛……?!!!”
差点窒息,对方像是跟什么在竞争一样。
谢绒被按的发丝有点凌乱,气的咬他一口,笑死,根本咬不动。
撒旦掐她脸,硬生生让她住口。
“疼…!!”
恶魔傲慢地眯了眯眼睛,打量她。
“跟谁说话呢看清楚了,我可没有惯人毛病的习惯。”
谢绒捏他脸,
“喂!你真是撒旦?”
“嗯,不是你取的名?老年痴呆,忘了?”
说话好像淬了毒,真希望他舔嘴唇不会被自己毒死。
“那你似乎应该叫我主人吧!”
恶魔眯了眯眼睛,眼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
“哦~知道了…小主人~”
“不过…”
他猛的扯近她,凑在她耳畔低语。
“现在小主人可变成我的祭品了呢。”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撒旦…”
每次喊这个名字,总有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不知道为什么好怕他。
好家伙…这真的是自己能召唤来的级别吗…好可怕。
“别闹了……”
对方冷哼一声,只是从腿弯抱起她,一步一步走向不知名的地方。
“我可没时间跟你闹,祭品。”
“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
谢绒刚准备皱着眉头闹,
脖颈的五芒星灼烧般发烫,靠近对方就会缓解,有点依赖般的哭出声。
“好难受…”
…
恶魔烦躁地拧眉。
“忍着。”
…
“啪”
被直接扔进寒冰一般的池子,砸的池子一地的水花,谢绒冻的瑟瑟发抖。
冰冷的泉水宛如见到天敌一般攻击着脖颈的印记,随着泉水冲刷,印记慢慢变浅然后消失,有点轻微的疼。
“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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