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雍道:“不得不说,华大夫心细如尘,能串联起前因后果,从而推敲出事实真相。”
华莹道:“族中长辈从小教导,华氏世代研习医术,不得粗心。我记得,有一种病症,叫不老症,会使人停留在某个年龄阶段,容貌不变,也不会有任何衰老的痕迹。
“这事在北陈应该也有人知,只是随着刘相身亡,相关的一切成了北陈朝廷讳莫如深的话题,所以后来才少有人提及。”
谢不若在外听着,这才恍然。
真要是这样,那就能说得通了。
屋里的这个男人只是看起来年轻,实际上他的年龄已经远不止于此,所以他才能有这般城府和手段。
刘雍道:“华大夫不仅医术高超,还涉猎颇广。”
华莹道:“只是据我所知,不老症通常更多的停留在孩童时期的人身上,极少有停留在成年时期的人身上。像刘相这样的情况,倒是极为罕见。”
刘雍也不隐瞒,像朋友一般缓缓道来:“二十六岁。我自二十六岁以后,容貌便再没随着时间而发生变化,北陈的朝中上下,几年如一日地见着我,起初没觉得有何不妥,后来更是认为我驻颜有术。”
他看了华莹一眼,有些许淡淡的玩味,又道:“华大夫没听说过么,说我以前为驻颜还曾食过刚出生的幼孩。”
华莹道:“这倒没听说过,此前也不曾刻意去打听过刘相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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