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周末,肖家大哥身着一身宽松舒适的衣裳,双手插兜,不紧不慢、晃晃悠悠地朝着九十五号四合院的方向走去。他一边走着,还时不时左顾右盼,欣赏着路边的风景。
这段时间以来,肖家对肖璇看得特别严格,明令禁止她再与闫解成有任何来往。然而,肖璇却在家中不停地闹腾,搞得整个家里鸡犬不宁。
实在没有办法了,肖父肖母只好让肖大哥出门去打听一下闫家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正当肖大哥心不在焉地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突然,他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年龄跟自己相仿的人正推着一辆自行车缓缓走来。
这辆自行车引起了肖大哥极大的兴趣,因为它不是常见的二八型号,而是一辆二六的自行车。
要知道,这年头大家买车基本上都会选择二八的款式,只有女同志们才会偏爱二六这种较小巧的车型。可眼前这位明明白白就是个男同志啊,居然骑一辆二六的自行车!
肖大哥使劲摇了摇头,想要把脑海里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然后他定了定神,脸上迅速堆起笑容,快步迎上前去。
肖大哥扯着嗓子,声音洪亮地高喊起来:“嘿!那位同志,请你稍稍停一下脚步,我这里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聊一聊呀。”
正在准备蹬车前行的何雨柱听到这声呼喊后,当即停下了即将踩动脚踏板的动作,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定睛瞧去,满脸疑惑地回应道:“哟呵!这位同志,难不成你喊的是我吗?究竟有什么事儿呀?”
肖大哥脸上挂着乐呵呵的笑容,热情地说道:“这位同志,如果你这会儿不是特别忙碌的话,能否赏脸陪我闲聊一会儿呢,咱们就像朋友那样唠上个两根烟的功夫就行了。”
话音未落,只见他迅速地把手伸进衣兜摸索起来,没一会儿便从中掏出一包香烟来。
紧接着,他熟练地打开包装,从中抽出一根香烟,并朝着何雨柱递了过去。
何雨柱见状,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笑意,伸手将那根香烟接了过来,同时开口应道:“哈哈,我这会儿倒还真不算太忙,给人家做几道菜而已嘛,也不差这一点儿时间。”
肖大哥一听这话,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钦佩之意说道:“哎呀呀,没想到这位同志竟然还是位大厨呢,真是失敬失敬啊!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呐?”
何雨柱心中暗自得意,他本就是故意这样讲的,目的就是为自己好好宣传一番。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嘿嘿!我姓何,名叫雨柱,就在咱这附近的轧钢厂食堂里当厨子呢。
承蒙大家伙抬爱,平日里一到周末的时候,总有人邀请我外出帮忙做菜哩。”
肖大哥满脸笑容地说道:“哎呀呀,原来大名鼎鼎的何师傅嘛!幸会幸会啊,我是肖俊,就在那机械厂上班。
今天过来是来打探一些消息。”
何雨柱见状,也是喜笑颜开,也是恭维:“哈哈,原来是肖师傅啊,久闻你的大名,一直没机会结识。
你但说无妨,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要是有别人在,肯定觉得这两人真虚伪,刚才还不认识呢,这时候在这里熟的跟认识很久一样。
肖大哥接着说道:“其实吧,我这次来这里呢,主要是想打听一下那个闫解成的具体情况。
唉,不怕你笑话,我家里的小妹如今已经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碰巧她和这个闫解成还是同班同学,所以我这当哥哥的不得过来摸摸底儿。”
何雨柱听到这话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稍稍愣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肖师傅啊,实不相瞒,我跟闫家的关系可不怎么好哇。
前段时间,我那兄弟还跟他们家狠狠打了一架呢,要让我说他家的好话,那还真没有几句能入耳的。”
肖大哥听完,不仅没有露出丝毫不满的神色,反而仰头大笑起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哈哈哈,何师傅,你可真是个性情中人呐!
有什么矛盾当面就直说,一点儿都不藏着掖着。
不过我相信你就算对自家人有所偏袒,那也绝对不会太过离谱的。”
何雨柱听了,心里暗自好笑,这人要是在现代,肯定不知道有个词叫欲擒故纵。
其实肖大哥第一眼看到何雨柱,就觉得这人看着挺老实,也不像是那种坏心眼的人,所以还是挺信任他的。
何雨柱叹了口气,“肖师傅,我也不瞒你,这闫家的事儿啊,要是讲起来,那可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既然你妹妹要找对象,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姑娘往火坑里跳吧。
这闫阜贵呢,是学校里的老师,说起来他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小气,这年代小气点也没啥。
可他呀……”
何雨柱那可是口若悬河啊,先讲起了闫阜贵当门神的辉煌过往,接着又说起为了鸡蛋打架的趣事。
然后又聊到闫阜贵被街道和学校通报批评的糗事,最后还提起了和许大茂之间的恩恩怨怨。
肖大哥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哪能想到一个人能有这么多不堪回首的黑历史啊,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何雨柱接着说:“咱家妹子要是嫁过来肯定得跟他们住一块儿,他家闫解成是老大,肯定得负责给父母养老啊。
他们家吃饭那叫一个公平,就连那萝卜条都得平均分配呢。
咱妹子嫁过去可不就是受苦受难嘛。”
何雨柱瞅了瞅时间,跟肖大哥说道:“肖师傅,我得先走了,我说的这些事儿大家都清楚。
你可以去问问别人,也可以等开学了去学校打听打听。
我还有事,就先闪啦!”
肖大哥定了定神,“好嘞,何师傅你慢走,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当然啦,肖大哥才不会只听何雨柱一个人的呢,这不,又拦下了一个小伙子。
真巧,这人是许大茂,一听是来打听闫阜贵的。许大茂立刻就打开了话匣子,也难怪人家是放电影的,这嘴皮子厉害得很,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的。
要不是许大茂说得口干舌燥,他都舍不得停下呢。
等许大茂走了以后,肖大哥有点发懵,他听了许大茂的话,感觉闫阜贵简直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正琢磨着再找个人问问呢,嘿,李婶这不就出来了嘛。
李婶绷着脸说道:“这位同志,我瞅你在咱院门口都拦下两个人了,你这是有啥事儿啊?”
肖大哥赶紧表明身份,机械厂的工人一枚,李婶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紧接着,肖大哥说明了来意,李婶倒还不错,没像许大茂似的把人说得万恶不赦,也没像何雨柱那样尽说些不好的,说的都是些好事儿。
然后肖大哥就问起了从何雨柱那儿听来的事儿,这时候李婶就有点吞吞吐吐的了,明眼人一看就晓得这些事儿八九不离十是真的。
肖大哥接着又去隔壁院子打听了这些事儿,果不其然,这些事儿都是发生过的,大家的印象可深着呢。
肖大哥一进家门,肖母就麻溜地给他倒了杯水,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中,肖大哥把自己听到的事一一道来。
肖父越听越觉得自己儿子像在说书,肖母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肖璇则是惊讶得合不拢嘴。
等肖大哥讲完,肖母猛地一拍桌子,“璇子,你说啥都不能嫁到他们家。
你听听这都是啥事儿,吃个咸萝卜条还要按条分,至于这么小气吗?”
肖璇调皮地撅了撅嘴,“妈,我是要嫁给闫解成,又不是他爸。大不了结婚后我们分开住呗。”
肖父也跟着附和,“你没听你大哥说吗?这闫解成已经和家里签了协议,要给闫阜贵养老。
你有这么个公公,以后日子可怎么过?难道你过去也得按条吃萝卜条吗?
而且,闫解成都要去外面借钱,都不和家里开口,这说明啥?父子关系都成了这样,你过去就是两头受气。
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肖璇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你们根本就不懂我!”
说完,就哭着跑回自己房间,“呜呜”地大哭起来。
这可把肖父难住了,他有些埋怨地对肖母说,“你看看,都是你把她宠坏了!”
肖母可不服气,“哟呵,好像你没宠似的,不是整天说她是你的贴心小棉袄嘛,现在不贴心啦?”
肖大哥赶紧打圆场,“好啦好啦,爸妈,咱们还是赶紧做饭吧。
时间不早了,该吃饭啦。”
肖父肖母像是找到了台阶,冲肖大哥说“还有你,你平时也没少宠她,现在宠出问题来了吧!”
肖大哥无奈地撇了撇嘴,全家都宠着妹妹,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何雨柱溜溜达达地来到西直门雇主家,一进院子,嘿,就瞅见正在洗菜的石小红啦,他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四九城可真够小的哈。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