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女人涂着烈焰红唇,笑容带着一丝挑衅。

白御泽眼眸微眯,周身气压骤降,刚刚的温柔缱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凌厉。

滕芷不自觉地往他身后躲了躲,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有事?”白御泽惜字如金,语气冰冷得仿佛能掉出冰碴子。

女人也不恼,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只是那笑容越发意味深长。

“白总,别这么冷淡嘛,好歹我们也合作过,这次来是想给你们送份贺礼。” 她说着,拍了拍手,身后走出两个黑衣保镖,手里捧着包装精美的礼盒。

白御泽没有接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女人也不介意,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听说滕小姐最近睡眠不太好?这可是我特意从国外淘来的助眠香薰,保证药到病除。” 她特意在“药到病除”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滕芷闻言,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这些日子,她确实经常被噩梦惊醒,梦里全是之前被绑架,被陷害的场景,每次醒来都是一身冷汗。

白御泽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心疼不已。

“不必了。”白御泽冷声拒绝,“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女人也不强求,只是耸了耸肩,示意保镖把礼物放下。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不过,白总,山水有相逢,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她转身离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

白御泽看着地上的礼盒,眼神晦暗不明。

他转头看向滕芷,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眼圈下也带着淡淡的青色。

他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别怕,芷儿,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接下来的日子,白御泽推掉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陪着滕芷。

他带着她去看电影,去游乐园,去吃各种美食,试图让她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然而,即便是在最快乐的时刻,滕芷的脸上也总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郁。

白御泽知道,她心中的阴影并没有完全消失。

最终,他动用自己的人脉,找到了国内最顶尖的心理医生为滕芷进行治疗。

在医生的帮助下,滕芷的情况逐渐好转,噩梦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少。

看到她脸上渐渐恢复了笑容,白御泽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天晚上,滕芷从睡梦中醒来,发现白御泽正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她。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依赖……

“泽哥……”

“泽哥……”滕芷的声音软糯得像块,听得白御泽心都要化了。

他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怎么了,宝贝儿?做噩梦了?”

滕芷摇摇头,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慵懒的小猫。

“没有,就是想叫叫你。” 自从那次事件后,滕芷对白御泽的依赖几乎到了最大限度(Max)级别,恨不得24小时都黏在他身边。

吃饭要他喂,走路要他牵,就连睡觉也要抱着他的胳膊才能安心。

白御泽非但没觉得烦,反而十分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泽哥,你真好。”滕芷抬起头,满眼星星地看着他,满满的崇拜之情快要溢出来了。

白御泽被她看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傻瓜,你是我的宝贝,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白御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去接个电话。”

滕芷乖巧地点了点头,目送他走到阳台。

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她能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白御泽挂掉电话后,脸色依旧阴沉,眉头紧锁。

“怎么了?”滕芷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御泽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她揽入怀中。

“没事,一些小麻烦。” 他不想让她担心,所以刻意隐瞒了事情的严重性。

然而,滕芷的读心术可不是吃素的。

她“看”到,白御泽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一群黑衣人,秘密集会,阴谋策划……

虽然这股势力看起来不如之前强大,但也不容小觑,他们似乎在暗中集结力量,目标直指白御泽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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