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林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琢磨,现代社会科技这么发达,那些音频设备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帮着他跟动物们沟通呢。你想啊,动物们平日里能发出各种各样复杂得很的声音,每种声音那可都有它自个儿的意思。他就寻思着,要是把动物们在不同情境下的叫声给录下来,比如说饿了的时候、碰上敌人的时候、找对象的时候,那声音肯定都不一样。然后再用那些高科技的音频分析软件,好好研究研究这些声音的频率、音调是咋变化的,说不定就能从里头梳理出一套专属于动物的“声音密码”。往后啊,他就可以模仿着这些声音去回应动物们,用声音来传递自己的意思,这不就跟在修炼界的时候,用灵力波动传递信息一样巧妙嘛,虽说方式不同,可道理是相通的。

还有绘画艺术,这玩意儿说不定也能成为他跟动物交流的一个独特门道。林风之前偶然了解到,现代绘画心理学里有一套理论,说是能通过图案、色彩啥的解读人的情绪和想法。他就脑洞大开,琢磨着这对动物涂鸦、抓痕留下的那些印记,是不是也行得通呢?他心里头已经有了个计划,打算仔仔细细地观察动物们平日里搞出的那些“小创作”,再结合它们当时的行为状态,好好分析分析背后藏着的情感。等摸透了这些,他就用简单的图形、色彩去跟动物们反馈互动,比如说用红色去刺激它们兴奋起来,用蓝色去传递安抚的意思,就好像是在施展一种特别的“画咒”,在他和动物之间缔结起一条交流的纽带。

当然了,跟动物们日常实实在在的互动那才是最关键的。以前那些抚摸啊、投喂啊,在林风看来,都只是些比较浅层的手段,要想跟动物们像以前跟本命灵兽那样心意相通,那可得全身心地沉浸进去,眼睛得跟长在动物身上似的,时刻观察它们的一举一动。就比如说,动物们每一次眼神流转,那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说不定心里就在打什么小算盘呢;耳朵耸动的时候,是听到啥动静了,还是心情有变化;还有尾巴轻轻一摇,这是开心呢,还是不耐烦了。得把这些细微的动作都琢磨透,给它们赋予相应的情感和意图解读,就跟驯兽师训练动物一个样。驯兽师们不就是靠着长时间跟动物相处,再加上那敏锐得跟鹰眼似的感知,才能让动物们领会他们的指令嘛,他林风也得这么干,得用耐心和真心,一点一点地把他和动物之间的隔阂给磨掉,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事儿,就跟水滴石穿似的,得持之以恒,久久为功。

每到夜深人静,外面万籁俱寂,整个世界都安静得像睡着了一样的时候,林风就会在他那狭小得转个身都费劲的宿舍里头,盘膝稳稳当当地坐下来,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试图进入冥想之境。他把脊背挺得笔直笔直的,就像那苍松傲立在峭壁之上,任凭风吹雨打,都纹丝不动。双手呢,缓缓地结起印来,那手势繁复多变,就跟灵动飞舞的蝴蝶似的,虽说看着还有些生疏,可那股子执着劲儿,就跟刚学跳舞的人怀揣着一颗赤诚的初心,在还不熟悉的舞步里,一门心思地追寻艺术的真谛一样。

他的眉心微微皱起,就好像有千钧重担压在头顶上,正全力调动着记忆深处那些尘封了好久好久,都快落灰的修炼功法,就跟在一个被岁月尘封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宝箱里,翻箱倒柜地找失落的珍宝一样,珍贵得很,心里又急得不行。

在那混沌得像迷雾一样的意识空间里,林风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灵宗那古朴又肃穆的修炼大殿。大殿里头,灵力跟雾气似的氤氲成霭,师父当年的谆谆教诲,就跟洪钟敲响的声音似的,在他耳边嗡嗡回响,声声震心。他在这儿拼命地捕捉着曾经跟灵兽沟通时的那一丝丝灵犀,那些画面一闪一闪的,就像夏夜天空中的萤火虫,一会儿亮,一会儿暗,明明灭灭的,怎么抓都抓不住,难以捉摸得很。

他就想使劲攥紧这一缕缕微弱得跟蛛丝似的灵感,把它们牵引到这现代世界的荒芜心田里,让它们扎根、生长,就好像在一片贫瘠得啥都不长的沙地里,种下了希望的种子,眼巴巴地盼着这些种子能冲破沙石的阻碍,绽放出勃勃生机。

晓妍呢,她就像春日里的暖阳一样,温柔又贴心,总能敏锐得跟啥似的,察觉到林风内心的那些波澜起伏,就跟一只善感的灵雀,哪怕是一丝细微的情绪波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平日里经常趁着工作闲暇的空当,悄没声儿地来到林风身旁。

这一天,她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林风宿舍那扇吱呀吱呀老叫唤的门,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老旧的饭盒,饭盒上头还印着褪色得都快看不清了的卡通图案,一看就是她精心准备了吃食特意带来的。这饭盒在林风眼里,就跟承载着满满爱意的宝盒似的,她轻轻巧巧地走到林风身边,把饭盒递了过去。她走路的步子轻盈得很,跟模特走猫步似的,生怕惊扰了林风的沉思,又像一片轻柔的羽毛,落地的时候,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见林风正沉浸在冥想之中,她先是微微一愣,像是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随即嘴角往上一扬,露出一抹理解又包容的浅笑,然后轻缓得跟蜗牛爬似的,走到床边,把饭盒悄没声儿地放在小木桌上,动作轻得就跟露珠轻轻落在花瓣上一样,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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