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在他们仨劝下,不再哭泣,像泼妇似的,破口大骂邝旺几句后,道:“我失身后,厄运开始,邝旺恶贼,如狼似虎,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蹂躏我,我受不了他的虐待,我先是劝,但他不但不听,反而连本加利似的又打我又强奸我,因此一来,我恨死了他,于是心里萌生邪恶的念头,在趁他猥亵我时,拿起枕头下早备的水果刀杀他,可那遭天杀的,早已料到,闪电般的躲开了致命一刀,而我惊中生智,以死威吓他,他不想我死,于是败兴而恼怒地出门去了。我趁他不在,逃出魔窘。我在街上流浪中,大姐她碰见后,好心地把我带到她家中,如同母亲一般,爰我照顾我得无微不至。我为报她恩,侍候大姐丈夫和女儿当中,得知大姐在做那生意,于是,我求周英大姐,大姐拒绝,可我中邪似的,不,我为了报仇,苦苦哀求大姐,大姐便同意了。我一到大姐这儿,便以卖身想傍个大款,或傍个道上某老大,由他们帮我报仇雪恨,可是我傍上了大姐表哥了,张天邦张大哥不负我望,帮我报了仇,但他没杀他,因他念在结义兄弟情面上。”话说这儿,又悲愤哭了。
燕飞劝她一句后,站起身来,道:“大姐,南姐王姐,小弟还要去拜访人,就此别过,下次再谈。”说着转身便走。
周英她们也不挽留他,笑靥如花,送他了。
燕飞话别她们,朝目的地行走一阵,忽听得背远处响起两个女子的呼叫他之声,他不用猜,便听声辨认出是谁在喊他了。
燕飞先是惊喜,继而奇怪。
燕飞旋即转身,应声之后,等人到来。
王菊南芳她俩飞奔上来,一手挥汗如雨,一手捂住酥胸,上气不接下气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燕飞笑着问道:“两位姐姐,你们有何贵干?”
王菊气喘吁吁道:“飞弟,姐姐想从良,您留意,帮……帮帮姐姐们找个工作干好么?”
南芳一边吁吁气喘,一边结结巴巴道:“飞弟,我与芳妹商量了,从良,过……过上重见天日的日……日子。飞弟,姐姐……”
燕飞毫不犹豫,仍笑着脸,道:“好,小弟留意,帮你们找一份好工作。”
王南二人激动得失态,抱住燕飞,哭笑着谢燕飞。
燕飞羞羞地推开她们,劝她不哭后,道:“姐,你们若真的从良,那你们从现在起,别卖身了,称病不接客一两日后,小弟来接你们去我跟你们找的工作之处去工作好么?”
王南二女喜上眉梢,一边哈腰行礼,一边连连道谢。
燕飞劝她俩回去后,这才动身,朝目的地赶。
话说,这天下午,燕青姐弟旅游回到家里,得知母亲被人打得流产之时,气得火冒三丈,整个人儿几欲爆炸了。
她俩姐弟不听父母劝,毅然决然的出了家门,直奔“美食”街找燕飞,兴师问罪。
岂知她俩姐弟一到目的地,却没找着人,打听燕飞在那儿,也没打听到,败兴地徃回走,在大街上寻找出气筒似的燕飞,不但没有找到燕飞,反而连燕飞的影子也没见到,好像燕飞蒸发人间一样,不知所踪。
她俩败兴中,不打道回府,饿了买面包吃,渴了买矿泉水喝,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大街小巷中继续寻找燕飞,替母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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