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纯贵妃这脑子也着实令人着急,皇上如今给她记了一笔呢。你没瞧见。刚才皇上听见这流言时,那脸黑的呀,呵呵,险些砸了手里的茶碗。”
瞧着进忠频频送到自己嘴边的燕窝,容雅索性将那碗接了过来,自己喝了两口,又将剩下的全都喂进了进忠的嘴里。“你也别都喂给我,拂香送的这碗这么大,瞧着就是给咱们两个的,只不过她懒,嫌麻烦,所以只送了一碗来,若是都喂给了我,我哪里喝得下?
你也快喝些,如今天冷,一会子你还要站到外面去,这燕窝是不多,可到底是温补的。你喝半碗到肚子里,一是养胃,二是身子也能暖些。”
进忠原还想躲,只想着叫容雅多吃些才好,可容雅却不依,只躲开他的手,几乎趴在他的身上,恨不得将那勺子怼到他嘴里。
进忠无奈,只能笑着吃了。这才搂着容雅的腰,叫他稳稳的坐在软榻上。“今儿我可不急着出去,皇上啊,去永寿宫瞧炩妃了过几日就是炩妃娘娘的生辰,皇上原就喜欢她,这几日皇上怕是要日日都去呢。
而且这个时辰去,想必晚上怕是就要留在那儿,咱们两个在西暖阁里腻歪一会儿,便要下值回去了。”
容雅眼睛一亮。“真的,那倒好,你也不必在外面冻着。哦,对了,今儿倒有一件好事儿。皇上打算给我哥哥赐婚了?”
这还真不知道?进忠连忙好奇问道。“说的是哪家的格格?”
容雅连忙坐直了身子,抱着进忠的胳膊说道,“是傅恒大人族兄家的大格格。这位格格原是定过一门亲的,只是她额娘得了急症突然没了。大格格便守了三年的孝。
可这孝期眼瞅着就要过去了,她玛法又没了,这便又是三年的孝。如此便耽误了。男方家里也是单传,眼瞧着年纪也大了因此等不及,便退了亲。”
进忠眉头一挑,眸中带笑的瞧着容雅问道。“你要这样说,我就知道是哪一位了。只是这位大格格的名声可不好,京中都传她命中带煞又有刑克,是个要孤独终老的命,你竟不避讳?”
容雅一挑眉,却突然扑哧一笑说道。“若要这么说,我比那大格格又能好到哪儿去?”
眼瞧着进忠眼里的神色一慌,容雅便知道他误会了,连忙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钻进他怀里,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才说道。“好夫君,这大格格已经够委屈的了,我如何还能往她心上插刀子?
这人生世事无常,生老病死,又有哪一个躲得过?不是早点就是晚点。
这走了的便走了,可这留下的却日日都要深陷在思念里,如此说来,这大格格才是最可怜的。
他出身富察氏,又是名门闺秀,只从门第上倒要比咱们家高出不知多少。
若不是兄长有了这次征战准噶尔的军功,无论如何,这亲事也轮不到他头上。
我兄长呀,是捡了便宜呢。
今儿皇上与我说了之后,又说过几日便要叫傅恒大人的福晋带着她入宫,叫他们两个互相瞧瞧。”
容雅歪着头,又凑过去在进忠唇上亲了两下,进忠连忙搂住她的腰,生怕她身子不稳再摔了,两人动作之间,那小两把头上的步摇流苏晃动的欢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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