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含三千大力的一记猛掌,与朱胜狠狠碰撞,霎令其吐血倒飞。六十年功力修士,在大碗集也算是高手,谁想能居然被人一掌打飞,这实在出乎意料。

“找死!”一旁年轻剑客徐光,面色一沉,猝然之间,拔剑出击,剑光如一片急雨呼啸狂飙,绵绵罩向行必至周身要害。

这是其主修的剑法,唤做“布雨剑术”,剑出便如暴雨急袭,凌厉异常。却是他见行必至出手不凡,上来便是杀招,以图一击必杀。

“来的好!”行必至不惊反喜,应对极快,挥剑急动,笨铁重铜剑幻出重重剑影迎敌。

这一下用上了分光重剑诀,却是收了一身力气,只用了六十年功力,凭着笨铁重铜剑本身重量迎敌,意在比试剑招,试验这分光重剑诀威力。

笨铁重铜剑一出,重重剑影迅疾如电,更后发先至,精准拦下每道剑光。若说袭来剑光是绵密细雨,那这笨铁重铜剑的重重剑影便是铁壁铜墙。不仅如此,每次碰撞,都似铁锤猛砸还击,令对手宛如触电。

徐光脸色煞白,浑身大震,每与对手碰撞,便有一股大力透体反震,令其气血翻腾,难受无比,手臂更酸痛麻软,嘴角不觉溢出鲜血。

哪怕行必至未用上顶梁柱神功修出的五千斤大力,哪怕未用上八十年功力加持,仅凭笨铁重铜剑本身重量,便让这年轻剑客难以承受。

“撒手!”行必至轻轻一喝,剑随心动,笨铁重铜剑一磕,沛然大力便将袭来长剑击飞。徐光悚然一惊,掌中火辣,不觉虎口破裂,一片血红。

“你姥姥!”一声喝骂,如同炸雷,却是朱胜缓过劲来,使出平日苦修的“烈火炼体诀”。这朱胜也是体修,练出三千六百斤大力,此次吃瘪,自然要找回颜面。

“老子要用这三千六百斤大力,把你打成狗!”烈焰炼体诀急催之下,朱胜遍体透出烈焰般黄光,宛如嗜血野兽狂猛冲出。

他方才已经摸清,行必至只有三千斤大力,故而想以绝对实力碾压,脑中甚至已经浮现行必至凄惨哀嚎的情形。

“给爷死!”朱胜一记铁山靠,恶狠狠撞出,这一击全力而为,势必让行必至付出血的代价。

行必至眉头一挑,似笑非笑,顶梁柱神功提到第四层,用上四千斤大力。他却不躲,一手持剑,一手运掌,擎掌之手由掌及肘化为火红,透出烧灼之气,这一下却是使上了“内鼎掺炎手”。

只见这火红手掌,携着四千斤大力,宛如烙铁狠狠拍在朱胜脸上。朱胜一声惨叫,牙齿乱飞,整个人如破麻袋般抛飞,左脸更被烙上一个焦黑红肿的掌印。

他不喜这人无理,却也不愿取人性命,故而给了一点小小的惩罚。

陆阵恩脸色大变,左手一动,便要从储物袋中取出什么。但行必至只瞧了一眼,便让其僵下不敢动弹。

行必至淡淡道:“阁下不妨试试,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剑快,亦或者,是阁下死得更快!”

陆阵恩额上汗出,深吸口气,拱手道:“尊驾误会,我们决计不想与跟尊驾为敌,刚才是我的两位兄弟莽撞,我代我的两个兄弟,向尊驾赔罪,尊驾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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